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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方天选择在这别墅楼里过夜，他躺在沙发上，没有选择在琉璃房间里，怕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

第二天清晨，刚醒不久就传来敲门声，他打开门一看，是瘦猴。

“老大，你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瘦猴一脸谄媚。

“前面带路。”

“好来。”

两人来到一处荒地，这里有许多凸起的小土堆，是片墓地，其中有一个土堆是新的，还带有泥土的味道。方天看到后神色有些暗淡，他弯腰抓起一把土，缓缓杨在土堆上。

这是楚楚的归处。

可以说没有楚楚不顾生死的提醒，或许当初死的就是他自己。楚楚只想安稳活着，活着的向个人而已。她用自己的生命救了方天也解放了这一城市的普通人，如果她还活着，那应该很幸福吧。

“楚楚是我们的恩人，可惜啊。”瘦猴在一旁叹息着。

“人各有命，不能强求。”方天转身往回去。

琉璃设下的祭坛已经被愤怒的人们破坏，他昨晚与进化者战斗的地方此刻黑乎乎一片，地上尸体变成黑黑的焦炭，显然是被焚烧过，正有人在搬运着这些黑炭。

“是这样，为了防止尸体血腥气味引来附近丧尸，我让人将尸体焚烧了。”瘦猴见方天目光所示就解释道。

街道上人的行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热情，之前绝望等死的神色一扫而光，并外他们见到方天后都恭敬行礼。

对他们来说，方天就是救世主。

“好像人少了很多啊。”方天望着空荡的街道。

“老大，你不会忘了吧。昨晚一战，你将这里的进化者全部消灭，现在人肯定少了啊。”瘦猴会想到当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人是他杀的，只是他不知道杀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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