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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应该见过外界那几只七阶妖兽了吧，他们虽然是妖将境界，也有自己的族群，但他们始终只能算是妖兽，除非像护送我的乌姨一样，舍弃身份成为一族附属，否则根本无法踏入妖族行列。”孔梦瑶的话语中充满了唏嘘和叹息，无论是人还是妖，基本的社会规则都是一样，想要踏入更高的层次，要么凌驾千万人之上，要么趋炎附势，人族的四大神土如此，妖族的万妖疆域亦是如此。

楚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前方的骨架，缓缓道：“这么说来，二者却是天差地别，但……这只妖帅的骸骨也太寒碜了吧？这种级别的妖族陨落，居然什么好东西都没留下？这骨架和旁边那些一样，全都散发着腐朽之气。”

“其实，这也是我最疑惑的地方。”孔梦瑶说着，眉宇间也流露出了疑惑，“妖兽若是修到八阶妖帅境界，即使过去上万年其中精华也不会流失多少，甚至还会留有内丹和诸多机缘，可面前这位更加强大妖族强者却变成了这么一具普普通通的兽骸，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楚澜皱眉，来来回回打量着这具和寻常骨架毫无区别的兽骸，“难不成……上古圣战中死透了？不对啊，就算是一击必杀连灵魂都磨灭了，也不应该让他这一身精华全都消散啊！”

话音未落，楚澜的目光突然扫向了地上的骸骨，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满是惊诧之色。

孔梦瑶发现了异常，顺着楚澜的目光望去，“你发现什么了吗？！”

楚澜身子一颤，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你觉不觉得，这些兽骸，无论是完整还是破碎，全都是朝着这个方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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