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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老家伙，“我是那种没事看姑娘的人吗？还有你觉得现在我还有心情看吗？我是发现了几个像是在找人的人。”

“呵呵。以后发现了别这么长时间看。知道就行了，你还想仔细记住他们的样貌吗？”老家伙笑了笑道。

“这些人是不是来找你的？”我问到。

“那些车站外的？不是，当然不是。”尤尼斯摇了摇头，“被你那么轻易看出问题的人。。。你觉得会是来抓我的吗？你信不信我从他们跟前走过他们都没任何反应？”

“打住，打住！现在我就想知道你这段时间的成果如何？还有俄罗斯人在抓你吧？俄罗斯方面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俄罗斯方面出了问题？”尤尼斯反问到。

“哈。这难道现在还是个非常难想到的问题吗？如果没问题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我甚至怀疑你干了什么事，让俄罗斯方面生出了借刀杀人的想法，借刀杀人你明白吗？就是借北约之手除掉我们。不！不是我，是第十七局，除掉你。”

老家伙听我这么说突然收起了那副油滑，玩世不恭的表情，“你听谁说的？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想的。”

他的这幅表情让我有些不适应，因为我还真没什么印象他有过这样的表情。不止是表情，此刻连语气都不像他了。我看了他一眼道：“别用这幅表情看着我，这些还用谁告诉我吗？你觉得还能有谁告诉我？伊万就会说不知道，不清楚，得问尤尼斯。除了他你觉得还有谁比他更可能告诉我这些？”

老家伙听我这么说想了想后再次笑了起来，这是服务员将两杯咖啡端了过来，分别放在我和老家伙的面前。老家伙说了声谢谢，等服务员离开后，看向我道：“我亲爱的学生，你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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