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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地球灵气潮汐跌入低谷，超凡力量全面衰退，同时工业革命后科学侧的力量疯狂上涨，欧罗巴的宗教战争估计还能再持续一千年！

摇摇头，李瑞不由得在心中感慨。

老祖宗还是牛皮啊，虽然也有黄巾之乱，三武灭佛，但大一统的皇权始终牢牢凌驾于神权之上，到后面，宗教领袖甚至要天子册封才名正言顺。

皇帝口含天宪，朕即国家，将一部分“神”的权柄剥夺到自己身上，一定程度上已经算得上是****的终极帝国形态了！

叹了口气，李瑞定了定神，把胡乱发散的思维收束起来，认真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原本他只是来看看有没有便宜可以占，如果银龙公爵和红龙两败俱伤最好，他可以帮“重伤不治”的银龙解脱痛苦，同时含泪收下安德马萨姆的人头。

但从这一路上的见闻来看，银龙公爵统治【纳撒尼尔】行省数百年，换了几任王朝，却依旧深受人民的爱戴，足见其至少算得上是一名合格的领主。

如果要求放宽一点，她甚至算得上是一名善良的领主。

这一点，从沿途人民的脸上就能看出来。

他们虽然恐惧，虽然绝望，但却依旧支持自己的领主，甚至不惜为她献上生命。

这样的话，李瑞就失去了对海莉·纳撒尼尔出手的理由。

唉……没有双份的快乐，那就只有单推安德马萨姆酱了。

抬起头，李瑞望向视线尽头的山脉，白雪皑皑的山巅之上有一层云雾笼罩，宛若银沙披裹在少女身上，美不胜收。

那里，就是【纳撒尼尔】行省的核心区域，也是这次双龙之战的战场。

隐隐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魔法波动从那个方向传来，李瑞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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