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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冷淡在餐厅的暧昧气氛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却让人无法舍弃，依旧想紧握着不松开手。

“也是，毕竟我不是你心尖尖上的那个人。跟我来这种地方根本不能让你感到任何一丝的愉快吧，可如果把我换成季烟，你是不是会好受一点？”

林婉儿放下酒杯，板着脸看他的反应。

“我在想事情。”

察觉到她的视线后，陆霆深只是不冷不淡地敷衍了下。

可就是他表现出来的无所谓反而更让她感到生气，“你可不要忘了我们是牵签过合约的，我放了季烟，你履行一下合约上的条例有那么难吗？连说句话来让我开心都不行，一定要这么敷衍我！”

陆霆深这才勉强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开心？我甚至没为季烟准备过这些。”

言外之意就是，连季烟都没有，她配吗？

话里的嘲讽意味气的她脸色无比苍白，却还是很逞强道，“季烟不配成为第一个，很庆幸你能分清楚我跟季烟之间的区别。她从来都只是你的过客，而我才是那个注定要和你走过半生的人。”

林婉儿自认为把话题圆了回来，这才摆出一副优雅的模样，拿起刀叉准备用餐。

“阅读理解都没你想的多，你开心就好。”陆霆深并没有任何动作，就连眼神都只在刚才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除此之外就全是放在其他事物上，可谓是把敷衍做到了极致。

林婉儿切了一半看他什么动作都没有，脸色更难看了，“你不愿意跟我吃饭又为什么要约我出来？”

陆霆深勉为其难地回答了，“季烟。”

她忍无可忍地放下刀叉，却无法压抑胸腔中那股越来越冲的怒气，猛地拍桌，“季烟季烟！为什么所有事情都可以跟季烟挂上钩？现在是我们约会的时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煞风景地提到她。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杀了她，她走了你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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