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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霆深看了他一眼，“你的想法还是太简单，你当真以为方雅能够那么简单就被送回来？”

不管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帮助方雅的那个人，难保他们不会在方雅回来的途中动点手脚，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很简单的事，也不需要伤人什么，只要让她一直辗转在回程的路上即可。

所以他可以肯定的是，方雅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回到A市。

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鞋尖，“只要能够回来，怎么都是好的。”

虽然对于沈天泽做的那些事情他不是很赞同，但这番话他却是同意的，因此一时间没有说任何反驳的话。

只是他低下头看了会儿文件，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沈天泽还没离开，依旧保持着刚才一动不动的动作，像是在纠结些什么。

“你还有事？”

沈天泽这才抬起头，捂着嘴巴咳嗽了一声，眼神飘忽地四处看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其实这次来我不只是有这件事情要跟你说，还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的。”

陆霆深的眸色渐渐深了。

“之前你主动提出愿意帮助我找寻方雅的时候我并不是全然信任你的，因为你和我都有要保护的人在，在当下的那种情况里谁会成为被舍弃的那个毋庸置疑。而他们利用方雅找上我，我也答应下来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说出这些事情的时候会很艰难，但其实不然，很流利地就从嘴巴里跑了出去。

只是有些歉意却无法这么简单就表达清楚，只能慢慢来偿还。

“这些事情我知道，初此之外还有别的要说吗？”

沈天泽听到他这句话后很惊讶地看了过去，“难道你就不觉得我这么做是在背叛你吗？我背叛了你，你还能表现得这么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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