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锐用心一数，狼群23头，只有少数是异变灰狼，体型较大，堪比牛驴。

然而普通狼更多，体形和以前电脑上看的视频相仿，只是一条普通田园犬大小。

他心中隐隐有所领悟，以前他的认识并不完整。

他本以为野外之中，奉行完全的丛林法则，没有异变的野兽，竞争力低下，都会被异怪淘汰。

然而如果像人类这样，靠着强者提供保护，弱者提供劳力财富的形式，普通人就能大量生存。

这些狼群就是如此，异变狼为主力，普通狼搜集食物，或者充当哨兵和炮灰。

这就导致一个后果，野外生存者，要么是力量强大的异变个体，要么就是社会型的生物群落。

而这个后果的出现，就加大了人类清缴异怪的难度。

沈锐正想着的时候，陈老已经观察完毕，他微微一笑：“沈锐，你有没有信心挣个狼王出来？”

沈锐坐回马匹，转头看向陈老，认真地问道：“陈老，它们能承认人类当它们的主人？”

陈队长这时接过话头，回答道：“狼本来就有主动寻求人类驯化的需要，所谓狼性，其实只是谣言。鹰，狼，同样是人类最容易驯化的异怪之一。异怪之中，竞争更加残酷。当它们变异之后，产生智慧，更容易投靠人类，至少从人类这里获取食物和庇护，要比在野外面对生存压力容易得多。

“尤其是在它们失去了自己的头狼之后，更容易做出妥协和屈服。”

沈锐想到那只被夏大雪叫成“小英”的金雕，对方就充当着人类的运输员。

鹰犬果然不是白起的外号。

沈锐又问：“陈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知道可有办法辨识这些灰狼的力量？”

“嗯，你果然是个聪明的，”陈老欣慰道，“想要精确地辨识异怪力量，就要通过它们周身聚集的虚空粒子来看，再结合其身体的一些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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