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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玖换了衣物，就打开了门。

当看到外面的人时，她错愕了一下。

不止看到守在外面的常无笑，居然看到了夜灵？

回过神，贺兰玖熟络打招呼，“夜灵大哥，你怎在这里？”

她不喜欢东方辰，不代表她对夜灵也有意见。

相反，她觉得夜灵这个人挺不错。

唯一不好的，就是对东方辰太过忠心了，唉。

夜灵刚想称呼她一声玖小姐，可一见她穿着男孩子的衣物，那声称呼又吞了回去，只礼貌地点了点头，再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房间门。

不用他多说了，贺兰玖霎间明白了过来。

夜灵所在的地方，怎能少了东方辰？

不用说，身后的房间，东方辰肯定在里面。

贺兰玖真心不想面对东方辰，潜意识放轻了脚步，来到夜灵跟前。房间有隔音阵法，所以，她觉得东方辰应该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她一脸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夜灵都不自觉跟着认真起来。

“夜灵大哥。”

“嗯。”

“能问你一件事吗？”她大眼晶亮，又开始卖萌了。

夜灵跟她相处不短时间，多少了解她，便无奈问：“请说。”

“你家殿下，他……要去哪里？”她其实很想问，干嘛要跟着她呢？

偏偏，跟踪这个问题，心里明白即可，若当面道出来，那多尴尬。

因为跟踪的事，夜灵也有份呢。

夜灵没料到她问得这么直接，一下子被问住了。

常无笑那边是竖起耳朵，听着呢。

只过片刻，夜灵就笑了笑，没有回答贺兰玖。

贺兰玖见状，也知道他不会说了。接着，眼睛一转，换个方式问：“夜灵大哥，你们要到哪座城下飞舟？”

夜灵道：“看殿下决定。”

闻言，贺兰玖心里颇为泄气。

夜灵正防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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