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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低着头，让人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但现在的欧阳震看着他对他的冰冷！神色隐蔽悲伤，那双幽幽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少年！

都那么多年了，他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牟！我听说靖缪晟去竹林里，所以这里应该也不需要你随时守着，要不！去我哪儿坐坐。”

刘公公弯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既然都作出了选择，何必反悔呢！有些东西一但破碎，就不可能复原。

“抱歉！陛下，我现在并没有时间，我还有事，就先退了。”

他把自己的身体腰的特别的低。

然后便准备离开。

但当他要从男子身边走过时，突然的一双大手却捏住了他的手。

大手紧紧握着，欧阳震不想放开手，怕放开他就再也不会理会他。

但迎来的却是男子厌恶的目光。

“请陛下别用那张恶心的手碰我。”少年冷漠道。

听到这句话的其他人身体都愣住了。

不过很快就缓了过来，在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就情同手足，形影不离。

而在先帝驾崩后，陛下登基不得不娶妻子。

而在哪个时候，刘公公本是他升官发财的时候，他竟然选择了离开了陛下，去服侍靖大人。

不明白两人关系为何变的如此僵硬。

而牟凌那短短的一句话，比什么都要刺痛欧阳震的心。

“你可以再我等等吗？我真的后悔了，等我找好一个合适的人，我退位。”男子的眼神里几乎是祈求的目光。

眸色中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但及时他这样，也并不能没有换来少年一丝的原谅。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便是永远。”

少年淡然道，冰冷的看着他，但神情中却隐隐难过。

在看着男子那张脸时，却想起那时他在皇位和他之间，他作出的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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