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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红绯想打死江木生的心情是真的很强烈的。

你沉默个啥呢。

直接承认，或者否认不就好了。

那说明，你即便真的是，也只是个渣渣。

承认了那你就是背弃家庭八年的渣渣。

否认了就更好了，连自己孩子都不认，管你有天大的理由都不是人。

再见面，下手也不必纠结。

沉默……不是好事。

她脑子里一瞬间转过许多，忽然听到江木生的声音响起，“你们觉得呢？”

觉得什么，觉得你是不是我们父亲？

秦红绯看他一眼，似笑非笑：“我不想猜觉得不觉得，只是想听一个答案。”

江木生目光更复杂了，“答案啊，可是你们兄妹的目光可不是这个说的，这都快想把我打死了吧？”

秦红绯摇头，“你看你，说啥呢，什么打死，那都是上一刻的事了，这一刻我已经把埋尸的地点都给你想好了。”

秦炎：“……”

江木生：“……”

他牙疼。

也哭笑不得，伸手，似乎想碰碰孩子的头，秦炎后退一步，避开了。

他也若无其事的放下了手，看着这俩孩子，忽然想起了什么来，一脸无奈之色：“假设，我是说假设，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父亲是有苦衷的，所以离开了，隐瞒了你们，装死多年，不能陪伴在你们身边，你们……会原谅吗？”

秦炎变脸。

你这话什么意思？

打死对方的心情，变得更强烈了。

秦红绯开口道，“那要看苦衷是什么了。”

“比如说，手断了，腿断了，舌头断了，或者成了植物人了，或者被拐卖到山里去了-”一顿，她继续说，“那这一切，都是可以原谅的。”

江木生听懂了，特别懂，喃喃的说，“不原谅，也正常，没关系，那就当死了吧，继续做记忆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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