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小子，你也算是幸运了。”

善恶道人盯着那虚弱的意识打趣道。

“自生自灭吧。”

秦阳准备把李如念的意识给扔到了虚空处，反正死不死也不管他的事情。

“老秦，慢着。”

善恶道人赶紧阻止了秦阳的动作，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意识的好去处。

曾经有一本书上记载，这个世界是没有轮回的，所谓的轮回不过是修士的残魂寄生而已，并不是真正的轮回。

而在远古时代曾经有大势力用一个完整的垣界作为试验轮回的场所，最后的结果如何，没有人知道，因为那个垣界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人说轮回之道是禁忌，世间就是存在轮回也不是他们可以触碰的，也有人说被高高在上的大道顶尖修士给禁锢在某个地方了。

反正最后试验轮回就不了了之，现在也很少人提起这件事情。

“什么去处？”

秦阳好奇的询问道。

“一个小小的想法而已。”

善恶道人以上也是经常实验魂魄，为了能控制自己的双魂更是做过很多种类的小小实验。

秦阳表示沉默，他但是想看看善恶道人能有什么想法。

只见善恶道人对着李如念的意识轻轻一点便让意识一分为二，当然过程是痛苦万分。

虽然意识一分为二，但是经过善恶道人一系列的相互融合后再一次分割后，善恶道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这是想法够残忍的。”

陌尘看着李如念的意识一分为二后，又再次融合，又分割，融合。

就这来来回回的融合、分割就让李如念受到了这事件最大的痛苦，陌尘都看不下去了。

“你们看这两个意识有什么区别？”

善恶道人指着两份意识高深莫测的说道。

“气息一模一样。”

秦阳刚才看到了善恶道人往李如念的意识中添加了一点东西，恐怕那东西就是造成两份意识如今变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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