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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着我?”孟昶笑问。

耶律贤点点头,然后对李四夫妇道:“爹,娘,你们回去吧。有空我去看你们。”仿佛孟昶已经答应般。

“你怎知朕会答应?”孟昶再一次笑问。

耶律贤很肯定地道:“你会答应的。”

“为什么?”

“因为你的未来。”

“我的未来?”孟昶自己都有点糊涂。

“你的未来是整个天下,当然也包括我大辽。”

“可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有。因为我能治理好大辽。”耶律贤信心满满。

“哈哈。”孟昶大笑,“我很想知道你能为我的未来做些什么?所以,你可以留在宫中。”

耶律贤终于露出纯真的笑。只有这笑告诉人们他的真实年龄。

孟昶猛然想起一个人,吩咐小葱子:“去将遇秋唤来!”常遇秋,杏儿的弟弟。

常遇秋到后,孟昶笑着对耶律贤道:“以后你跟他混。”然后对常遇秋道:“遇秋,你要照顾好这位小哥哥,若除了差错,我不饶你。”

常遇秋终于有了任务,开心得不得了,“放心,交给我了。”

耶律贤有些不情愿,对孟昶道:“我要跟着你!”

常遇秋不愿意了,“你放心,跟着我也不亏你。”

“你是谁?”耶律贤好奇地问。

“我谁?”常遇秋小脑袋一昂,“大蜀皇上的小舅子!”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二相”赵季良、赵廷隐递上辞呈。

孟昶没作挽留,他二人随父亲在蜀中立足,从未停歇,给今日之大蜀打下坚实的基础。如今年岁已高,也应停下脚步,享受生活。

毋昭裔、李延厚接替二人丞相位,与王处回及六部尚书共同组成大蜀新内阁。

柴荣派来信使,阐明了自己驱逐契丹的决心,并已在积极调动军队。

孟昶与新内阁商讨后,向镇守北部的天胜军指挥使李廷珪下旨:令无鸾领其两万精骑前往协助。

王处回从金陵出使回来,带来的消息不容乐观。南唐君臣能接受的最低底线是称臣。

“期限已到,下最后通牒。”孟昶似乎早预料到。

蜀臣中有人议论:“其实称臣也可接受。”

孟昶有点愠色,“国中有国,后患无穷。不纳入我大蜀管理体系,会成为我们身上的肿瘤。与其等将来再切除,不如还未长成便将隐患消除。”

肿瘤是什么?大家不知道。但毫无疑问不是什么好东西,无人再有异议。

李煜毕竟还小,听完最后通牒后,大脑一片空白。

四位主政大臣意见亦出现分歧。韩熙载、林仁肇主战态度坚决,徐铉、潘佑则左右摇摆,拿不出主意。

李煜想到了父亲,丢弃争吵不停的臣子,离开皇宫,来到清凉寺。

讲禅堂,法眼文益正在讲禅,彻玉混迹在众弟子中,不细瞧难以寻到。

不论是皇上,还是僧人,都只有一个背影。李煜望着那曾经熟悉的背影,突然有点恨。他恨父亲的软弱躲避,不敢承担责任;他恨父亲把自己推到风头浪尖,承受幼小心灵根本不懂的太多悲哀。

禅课结束,彻玉走出对李煜道:“随我来。”

李煜随父亲来到僧舍,忍不住哭了。

“从嘉,希望你能体谅父皇的难处。”彻玉喊着泪道。同样是皇上,人们对亡国之罪的指责是不一样的。面对一个孩童,人们会选择原谅。

李煜懂这个道理,他抹去泪,问道:“父皇,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

“战!”彻玉很坚定地道。战败而降将会引来同情,不战而降只会得到鄙视。

南唐对通牒的不屑一顾引来大蜀的不满。孟昶却笑着摆手平复大家的心境,“预料之中,预料之中。既然如此,只好一战,朕就再来次御驾亲征。”

“皇上,万万不可。”众臣齐声阻拦。

孟昶没想到会召来一致反对,包括王朴、王昭远、赵普这些铁哥们。有些不悦地道:“为何不可?如果理由充分,朕便尊重你们的意见。”

“其一,你是大皇上,李煜是小皇上。”第一个出列的是赵普,“即使取胜,人们也会说我们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王昭远紧跟出列道:“其二,南唐已孱弱不堪,大蜀必胜,皇上亲征,会引来他人耻笑。”

接下来是王朴,“其三,皇上毕竟是皇上,这长途而去,长途而回,即使再节俭,规格也应高于他人,不划算。”

吼吼,敢情你们都合计好了,词背得这么熟。

“其四,此战之能算练兵。”新上任的兵部尚书李延厚道,“皇上每次亲征,都获得大胜。此次若再去,将士们因为信任,思想难免懈怠,无法起到练兵效果。”

吼吼,还有吗?

当然有。毋昭裔出列道:“其五,李大人久在北部,片功未立,初任尚书职,难以服众,所以……”然后侧目另四人。

五人同声道:“所以应由李延厚大人领兵攻唐。”

好嘛,果然排练过。对了,还有个重要人物没说话呢。孟昶望向王处回。

王处回识趣出列道:“其六,老臣觉得他们的意见,皇上可以考虑。”

还不如不说话呢。孟昶苦笑道:“考虑,朕慎重考虑。”

“皇上英明!”王处回立刻带头,众臣跟着齐声恭维。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众臣齐心,其利断我心。还有什么说的呢。好吧,好吧,就让我悠闲地等待前线胜利的消息吧。

“老公,你应该坚持。”回到后宫,唐糖埋怨道。

“是啊,老公,你应该坚持!”段思盈、留妍瞳跟着道。

你们都是爱动的主,可以理解。孟昶转而问马依诺和杏儿:“你俩觉得呢?”她二人肯定希望我留在宫中。

马依诺和杏儿笑着道:“老公,你是应该坚持。”

我倒,这边也合谋过呀。“为何?”

“你在宫中,那些孩子都围着你,根本不睬我们。”两人露出委屈。

这也是理由啊?孟昶很无辜地闭上双眼,“有什么办法呢,俺是孩子杀手。”

“既然不去金陵,不如我们到峨眉山玩吧。峨眉山上很多猴子,可好玩了!”唐糖出主意。

“好呀,好呀,把孩子们都带上。”另四妃立刻赞同。

“可是还有很多大事要朕处理呢!”孟昶睁眼道。

段思盈娇媚笑道:“交给那些大臣好了!”

“就是,他们不让你管,你正好偷闲。”唐糖噘着小嘴道。

难得清闲,应该放松一下。你们愿意多承担责任,就全交给你们。孟昶道:“好,咱就去峨眉山玩上个几天。”

“祝皇上玩得开心!”次日早朝,孟昶还未开口,群臣已齐道。

“皇上放心,臣必会以最小的损失拿下金陵。”李延厚道。

“皇上放心,我们会把大蜀一切事务处理好。”众臣道。

不对啊,好像不对啊!原来,原来……原来内外宫早有合计,逼我休息啊。好吧,好吧,我就好好休息段时间吧。既然不要我管,我就两耳不闻,彻彻底底地撒手,痛痛快快地玩乐。

“皇上,关于此次攻唐的方案已拟好……”李延厚奏道。

孟昶两手捂耳,“朕后日前往峨眉山拜佛修性,三个月内不准任何人打搅。诸位爱卿,朕懂你们的良苦用心,信任你们的忠心,更相信三个月后不会让朕失望。退朝!”

听闻孟昶摇去峨眉山游玩,婵蕊和周娥皇便来缠着要同往。孟昶苦笑道:“去找此次游玩的负责人吧,我做不了主。”

“谁呀?”二女好奇相问。

“恬妃。”

两女急切离去,又来俩老,赵季良和赵廷隐。

“昶儿,我与廷隐愿陪你去峨嵋。”亚父赵季良满目渴望。

孟昶再一次苦笑,“去找糖儿吧,我作不了主。”

“你看我说的怎样,现在服气了吧。”赵廷隐幸灾乐祸地对赵季良道。

赵季良点头道:“这样也好,昶儿小小年纪都出现皱纹,是该放松下了。走,去找恬妃。”

皱纹?孟昶喊道:“小葱子,快拿面镜子。”

小葱子慌忙拿来铜镜,双手举在皇上面前。孟昶细细观察,果然发现额头有两处细皱。晕,未老先衰,操劳过度啊!

孟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向峨眉山,五位妃子四个孩子、婵蕊与娥皇、两位赵姓老臣,再加上小葱子等宫人,赵崇韬、李承勋所率禁军,够气派,够威风。

一路上,百姓群拥相观,热闹无比。

峨眉山灵岩寺成为孟昶住所,早已打扫清爽,布置一新。

初到时,孟昶还与众人一起登金顶观祥光,到双桥听清音。带着孩子在林中嬉闹,扔水果逗猴子等。

一个月后,他或在禅房听禅,或独自在绝壁遥望冥想,或与赵季良、赵廷隐争论人生道理,或与婵蕊在那争吵一些旁人听不懂的问题等等。

马依诺、杏儿带着孩子们先回成都了,峨眉山又安静了许多。

很快两个月过去,赵季良、赵廷隐来告辞。辞官后,他俩在“之家”任教,不能耽误孩子的教育。

孟昶更多的时间在独自思考,偶尔想起现代社会的父母,感慨一番命运的作弄。

婀娜多姿,景色秀美的峨眉山洗净孟昶内心的浮躁,抚平灵魂的不安。下山那刻,他一身轻松,惬意舒适。笑望未来,虽然征途漫漫,虽然道路艰难,然而他相信会取得最后的成功。

孟昶微笑着招呼二人到跟前,小声耳语一番。

二人听后,疑惑问道:“能行?”

孟昶一个白眼。有我给你们撑腰,怕个什么呢?

赵崇韬走到银马后,李承勋走到金马后,慢慢向目标靠近。

渐渐靠近,马扬后蹄,两人忙退几步。

如此几次,大概马儿累了,不再扬蹄。二人终于靠到跟前,然后开始轻轻抚摸马的后部。

众人看得聚精会神。

这招我草原上的人都知晓。萧天禄不屑。马屁股非常敏感,抚摸能赢得好感。若这样便能驯服这神马,我也不会牵到这了。

赵崇韬与李承勋抚摸会,见马的目光显得温顺,慢慢向前,到了马头,轻抚再示友好。

见差不多了。孟昶吩咐道:“给他俩端上两盆酒!”

酒?盆?众人惊愕。

两盆酒很快端到,他俩一人接过一盆,放到马前。然后掏出匕首,往手指一划,滴进数滴鲜血。

这,这是干什么?包括萧天禄在内的所有人都大惑不解。

紧跟着两人将酒盆端起放到马嘴旁。马舌头轻舔,然后猛然仰天就是长啸一声。

难道不顶用?孟昶心中一紧。不过不要紧,我已交代了他们最后一招,只希望别用上。

酒香夹杂血腥的味道似乎诱惑着马儿。两匹马头相互厮磨几下,再一次分别向酒盆伸舌,之后便是如痴如醉地痛饮。

赵崇韬二人慢慢将盆放在地上,两马随之低头弯腰。

两人轻手轻脚地移到马背处,纵身上马。

马儿一惊,昂头向天嘶鸣一声。

“啊!”众人发出惊呼。

萧天禄心想。哪这么容易,摔死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二人紧紧抱紧马脖,没被摔落。

接连又是几声嘶鸣,两人连忙将那割破的手指伸了过去。

马儿轻舔几下,又探头伸向酒盆。

大功告成!孟昶大喜。常言说得好,瞎猫碰到死老鼠,我这叫孟昶碰到汗血马。

酒饮尽,两马目光有些迷离,整个身体似乎都象着火般焦躁不安。赵崇韬揪紧鬃毛,右掌往马身一拍,神马扬蹄便奔。

那雌马随即紧追不放,李承勋赶紧两腿紧夹,双臂紧抓。

到底是天下第一好马,那轻盈的步伐,那优雅的体态,那非凡的气质,绝对可以称得上无以伦比。

“好。”众人喝彩。

萧天禄目瞪口呆。这两匹马半年前便被捕获,但诺大辽国,如此多契丹勇士,无人能骑在它们背上。这次来大蜀,本意是奚落大蜀,哪知却自讨没趣。

一圈跑完,两人纵马又回到众人前。但见马汗如血,鲜红眩目,迷人之极。

“哈哈,萧使节,现在马是否归我大蜀所有呢?”孟昶有意问道。

萧天禄面无表情,“自然。”

“好。”孟昶大声道,“崇韬、承勋,这两匹马朕便赐予你俩,希望你俩能横刀纵马,将契丹人赶出去。”

“谢皇上!”二人下马谢恩。

“告辞!”萧天禄气得说不出话。

“慢着!”孟昶道,“还有一百九十八匹呢?”

萧天禄气得直翻白眼,“将马牵来!”

马牵到,孟昶笑着道:“萧大使回去后代我多谢你们主子!”然后对王浦道:“王大人,这一百九十八匹马便送与我大哥!”

萧天禄拔腿便走,不想再受奚落。

“哈哈。”众人哄笑。

“还请皇上为神马赐名。”两少年喜滋滋地道。

孟昶想了下,道:“神马都是浮云,崇韬这匹就叫浮云;承勋此匹毛散金光,便唤逆光。”

“好。”众人称赞。

王处回走近,将南唐文书和礼单递上。

孟昶看后笑道:“怪不得那徐老夫子无颜,这李煜竟称朕‘父皇’,称自己‘儿臣’。”

“莫非他想成为大蜀属国?”王处回小心问道。

孟昶道:“如果他这样想,可就错大了。王大人,朕命你为我大蜀使节,出使南唐,可否?”

王处回忙道:“老臣决不辱使命。”

“呵呵,朕相信你。”孟昶笑道。突然想起火炮,问道:“随文、随武两位哥哥可在成都?”

“随武在江陵,随文正在。”

孟昶点头道:“朕令随文为使节前往拉萨,并助拉萨王在赛马大会扬威。”

众使节几日后陆续离去。王溥既得良马,又得出兵承诺,开心地回汴梁。王处回则与徐铉同去金陵。王随文挑了两名得力手下,拉上火炮,与赞松前往拉萨。回鹘和蒙古使节早两日已回部落,只有那辽国使节萧天禄很奇怪地在成都未回。

“皇上,萧天禄在寻找这人。”王昭远递过去张十来岁少年的画像。

孟昶仔细看后道:“是契丹人。查出是何人没?”

王昭远摇头,“我们的能力还不能达到辽国。”

“萧天禄四处寻找此人,应不是一般身份。”孟昶判断。

王昭远点点头,“而且应该就在成都。”

孟昶道:“契丹少年与我汉人长相两异,应不难寻找。告诉虫哥,让他帮忙,要在萧天禄之前找到。”

在成都,别说人,就是孟昶想要找只蟑螂,也会有人帮他找到。两日后,王昭远、小虫便带着一对老夫妻与一少年来到孟昶面前。少年正是那画像中人。

“你叫什么名字?”孟昶客气问道。

少年昂头道:“朱贤。”虽说的是汉语,但明显夹杂别的口音。

那对老夫妻忙跪地道:“草民朱四,经营一家杂货店,这是我们的儿子朱贤。不知道皇上请我们入宫是为何?”

小虫笑道:“别蒙皇上,你们这年龄怎么可能有这么小的孩子。快说实话。”

朱四夫妻战战栗栗,不敢吭声。

“休要伤我爹娘。”朱贤竟没一丝恐惧。

“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的真实姓名。”孟昶故意吓唬。

“可以,但你要保证不把我送回大辽。”朱贤讲起条件。

孟昶笑着摇摇头,“我不能保证。”

“那我就不说。”朱贤顶道。

小虫在旁继续吓唬,“不说就杀了你。”

“杀了我也不说。”朱贤仍不让步。

孟昶望了眼朱四夫妻,吩咐身后小葱子,“叫人把他们带下去。”

朱贤马上站到二人跟前,张开双臂,大喝道:“谁敢?”

朱四吓得直磕头,“皇上,我们也不知他的身份。去年见他饿倒在老汉店前,心生怜悯,便收为义子。”

孟昶再一次望向朱贤,“朕给你两个选择。说出真实姓名和身份,朕便尊重你的意愿,留你在成都,直到你想离开。第二便是什么都不说,朕直接将你交给萧天禄,带你回辽。”

朱贤考虑许久,问道:“说话算数?”

孟昶“哈哈”一笑,“君无戏言。”

“那好,我说。”朱贤道,“我叫耶律贤,是我爹的四子。”

废话,你不是你爹的儿子还能是谁的儿子。“你爹是谁?”

“辽国大王耶律阮。”耶律贤答道。

王昭远马上明白过来,对孟昶道:“皇上,他便是耶律察割篡位时逃出的耶律阮最小的儿子。”

耶律贤痛恨地道:“不错,幸好察合将军背我逃出宫,不然也被他杀了。”

“那位将军呢?”孟昶问道。

耶律贤摇摇头,眼中有泪,“他带着我一路逃这后便离开了。我差点饿死,幸好碰到爹娘。”

孟昶点点头,然后又一次吩咐小葱子道:“叫人把两位老人家带下去。”

耶律贤急忙喊道:“我才是契丹人,要杀杀我,不许杀我爹娘。”

孟昶一愣,“谁说要杀他们了?他们充分体现出我大蜀百姓的宽厚仁慈,朕很高兴,朕是叫人带他们去领赏。”

朱四忙道:“赏钱我们不要,只求皇上饶了贤儿。”

哪跟哪啊?“朕说过要杀他吗?不过朕有件事要告诉他。昭远,你说吧。”

“耶律察割已被杀,现在的辽主是你最大的哥哥耶律璟。”王昭远道。

耶律贤听到这消息,并不十分兴奋,他幼小的心灵早已承受太多的这类事件。

孟昶接道:“他的使节萧天禄正在四处寻找你。所以,你现在如果愿意回去,朕便把你交给他。”

耶律贤思虑良久,方道:“我不回去。”

朱四夫妻知道这孩子竟是辽国王室后,心中想法早已改变,“贤儿,你还是回去吧。”

“朕觉得你也应该回去,你哥哥会保护你的。”孟昶道。

“我想见见使节。”耶律贤道。

孟昶毫不犹豫地答应,“昭远,将萧天禄唤来。”

很快,萧天禄到,见到耶律贤,大喜若望,“臣拜见右贤王。”那耶律璟十分喜欢这个弟弟,称帝后,虽然未寻到他,仍封他为右贤王。

本就相识,耶律贤道:“萧大人,你回去后转告我哥,就说我很好。这番颠簸,我发现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所以我决定留在成都,跟随大蜀皇帝。”小小年纪,话语间已含威严。

“皇上甚为思念,还请右贤王再作考虑。”虽是长辈,毕竟是臣,萧天禄婉言劝道。

耶律贤不再多说,摆手道:“我意已决,你回去照实转告便是。”

萧天禄不敢再多言,转而向孟昶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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