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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京城城郊的马车内，充满着欢声笑语。

此刻京城宫内的大殿里，一片是寂静无声。

司徒玥戴着龙冠，穿着有些不合身的龙袍，和对面一身深绿色明纬深衣的顾钺之大眼瞪小眼，彼此都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子。

“啪！”

司徒玥突然拍了一下面前的御案，站起身不容置疑道，“把皇陵修得更大！”

“保持原状，精修。”

顾钺之坦然地坐在原处，甚至喝了一口清茶，语气和茶水一样寡淡。

“虽说如此。”司徒玥微微眯起眼睛，复又坐下，重复自己的立场：“但我还是坚持修大的，大的气派，祖先听了都说好！”

“修小的，小的不劳民伤财。”顾钺之立刻补上一句。

“这倒是，不过，”司徒玥没那么容易被劝服，“小的能给曹嵩明找麻烦，让他自掏腰包吗？”

“修大了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粗制滥造、偷工减料？”顾钺之的反问，让司徒玥哑口无言，“小的精修，也有同样效果。”

“你倒是想得周全，”司徒玥还是不服气，“可修小了岂不是让人家看皇家笑话？”

“修大了皇上恐怕是想让人每天进言，甚至以死明志。”

司徒玥张大了口，无话可说。

实话说，整整一个上午，司徒玥和顾钺之就在这关闭的大殿里，像两个犯人似的互相攻击，彼此不服气，各种提意见。

“你就是存心想气我是吧？”

司徒玥忍受不了他一上午都在和自己互怼，气愤地指责。

“我不是，我没有。”

顾钺之一脸无辜，端着茶杯，似乎今天的茶水格外清甜好喝。

“你明明在气我，你都没停过。”

又是劳民伤财，又是粗制滥造的，个个直击他的观点的根基，这能说不是在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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