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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还望您能告诉臣,小女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竟叫您一改往常的温和面,不惜以二十大板狠戾挞至其身?”
晨时,一得知自家女儿严峻的伤情,前往早朝殿的吴槐当即叫止住中路天子,但见他神容严穆,甚而冗杂着某种逾越身份的挑衅意蕴。呈现的严冷态势俨然是在诘问,这难免不牵引起天子关乎于昨日竹萤言辞的记忆,什么丞相是当朝天子吃罪不起的权臣,易之行早已厌弃这等流传许久的风言。
因此,今时呈现于天子脸孔的仍是昨夜那方威厉之容,只不过碍于假面过多曝露,天子有意敛去了些。
“趁朕忙着处理军机密事,令媛迷晕朕的下属,继而擅自闯入天子寝殿,敢问丞相此番行径该当何罪?任由贱婢于朕的寝宫置喙朕的身位,将朕贬得一文不值,肆意辱踏天子的声名,试问丞相这又该当何罪?依仗后妃身位作威作福于无辜之人前,德行不再,猖狂恣肆,令媛怕更是难逃其疚吧?以上罪责重重相加,如若不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上,朕一早便杀了她了,岂容得伶妃这般我行我素?真当将朕的皇宫当作你们丞相府邸了吗?如若当真抱持此念,不如丞相便将令媛接回府上算了。”
易之行学来了昨日芝岚予她的那抹淡然功夫,以淡然的口吻道着威厉的话语,实在叫人没法寻出他的谬误,妥帖得刚刚好。
“这……”
吴槐一时语塞,实在没曾料眼前人竟如此坦然以对,易之行的过于坦然反而叫他猝不及防。
因为要按从前,为了掩蔽假面,易之行非但不会行出此等荒唐事,甚而还会屡吐疚词,宛若他是世上最为无辜温良的君主,然而眼下一切都生了变,他的温和分毫也不见行迹,就算是今时这番不咸不淡的言辞中也与向来的温和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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