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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是砸上,结实的背将阿莼鼻子砸的生疼,赶紧摸摸,这么硬,还好没出血。
长忘还算早有预料的没让她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转身,眼见阿莼跟个超大号钱袋一样,愁眉苦脸揉着鼻子茫然站在原地,半湿半干点乱的头发,毛绒绒朝天竖起,像个摇摆的蒲公英,若不是秉性气人,梦不吭声模样,也很是可爱。
他无奈从附近拔了几根一米长的枯草,甩甩尘土脏东西弄干净,整齐缕一起,随意在指间绕了绕,成了根指头差不多粗的草绳,然后略有所思走到阿莼面前。
阿莼见他面色冷阴,难道终于对自己忍无可忍,还起了杀意,想勒死她?
耍流氓者,灭口?
可长庭他们又在附近,还用根草绳?
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草率!
湿热的呼吸先是一近,发丝一扫,搔的她心痒,近在咫尺的距离,长忘双手将草绳放到了阿莼腰后,低头认真弄条临时腰绳,将肥大衣袍简单束下,向上一提,露出大半个脚面,估计尺寸后,再紧紧绳,最后打了个结算是完成。
微挑眼尾,刀刻鼻梁,带点绒的耳朵,一丝不乱的墨发,干干净净白皙的脖颈,因这略微弯腰,凹深锁骨,露出几乎快好的浅痕牙印,让阿莼一下子,又看入了神,
“勒吗?”长忘抬头问。
阿莼又没来得及收回色眯眯目光,直接推动局面再次陷入熟悉尴尬,又到达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
仿佛,长忘在一瞬间,仿佛看出阿莼眼底即将流露什么,抬头、转身一气呵成。
阿莼认为强迫偷袭,真情流露这种事,做到第三次,结合书本,能行云流水,非常熟练了。
所以,两人各怀心思,一个抗御,一个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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