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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儿……”

秦凡说话的话音一时都显得有些发颤，之前压抑在心中的心疼之感也再无法藏着，全部涌现出来。

这些邪灵力符篆，秦凡知道肯定全部是邪域的手笔。

而这些对姜冥而言的痛苦，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姜冥这几年来所经历的苦难，已经远超秦凡想象！

“师……尊。”

姜冥嘶声呢喃了下后，脸上露出一抹有些自嘲意味的惨笑，缓声道：“现在，您应当明白了吧？”

“我的路，早已不由我自己掌控，已再无回头路一说，所以……”

“接下来弟子，若是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那，就请您多多担待吧。”

“不！”

秦凡猛喝一声：“冥儿，你这就跟为师回去，无论如何，为师都必定会想出办法将你身上的这些东西全部化解！”

“没用，没用的……”

姜冥缓缓摇头：“这些邪灵力符篆，全部都是出自邪域的几位大能之一，玄帝的手臂，凭您现在的手段，还奈何不了它们。”

“即便是我自杀，自爆，仍摆脱不了这些符篆……”

听到这儿，秦凡心神巨颤，再看看对面那小脸煞白，骨瘦嶙峋的姜冥，都以无法想象他在归降邪域后，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

“邪域……”

秦凡死咬着牙，他还从未对一方势力盛出过如此滔天恨意和强大怨念，邪域，是第一个！

“本座有生之年，若不彻底诛灭你邪域，死不瞑目！”

“啊啊！”

下一瞬，姜冥忽地紧抱着脑袋嘶声吼叫起来，面部表情已经变得极为扭曲，额头，脸部等处皆有黑筋暴起。

不止如此，浑身上下那些密密麻麻的邪灵力符篆，此刻也开始释放出一阵阵光泽。

那感觉在秦凡眼中，就好像是被催动起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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