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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绯月略略讲了前因后果,还寻了由头,替传闲话的人开脱一二。花魁则不以为然,径直拿出现成的例来驳:“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你觉得只是女子无聊,殊不知若听者有心,会生出多少误会龃龉,随后便是虚与委蛇,再有谁生出阴毒的,可就是下一个观莺了。”
冷香欢场,女子的唇齿之间不止能吐出教人愉悦的温存软语,还有得是口蜜腹剑,沈渊自个儿便深有体会,当初离雪城与她来往密切了些,就数不清遭受了多少非议,一道道目光或嫉妒、或艳羡,像毒蛇信子须臾不离缠绕着她。
还好,她熬过来了,雪城亦如是。即使后来的很多年里,他们甚少见面,连书信也不常有,流言蜚语又起苗头,却只能畏缩在见不得光的角落,满足那些落魄者的可怜自尊。那个时候,沈渊身子差到极点,行走也被拘束,每日最渴盼的不过是见一见日头,对于那位姓离的哥儿能否相伴白头,反而少了热切。
或许正是这样,才让自己免去了物议的搅扰吧?只有置身事外,入耳而不入心,方能得真清净。
沈渊与许锦书往来不多,对她的情郎更是知之甚少,只记得那充满奇怪的一夜里,胡人留宿冷香,次日许锦书示人面目容光焕发,娇羞溢于言表。花魁不是稚龄少女,看得出发生了什么,当时也未曾上心,只顾着羡慕罢了。
有了心仪之人,女为悦己者容,不是什么稀罕的,那胡人肯在锦书身上花银子,也总比只想着占便宜,一毛不拔的登徒子强些。
不成想,盛秋筱的顾虑提醒了小阁主,竟忘了还有负心薄幸的说头。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我与锦书相处久了,真心盼着她能遇良人,终身有托。”盛氏拉着花魁的手,字字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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