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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澜珊没有再看下去，之后也不再看99的实时监控视频，她想要阻止心中悄无声息蔓延开的情感。

尽管如此，她还是在休息的时候，做了几件让五元不明白的事。

她在四喜需要更换能源的时候，利用自己的权限把四喜升级了。

99只是疑惑四喜怎么一下子又多出来好多知识，不过她猜可能是她的年纪又大了一些，又可以知道更多的事了。

全然没想过魏澜珊会做出这样不符她身份的事。

空间里的日子格外枯燥，每隔三个天宁星日，99就要经历一次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时长两日。

没有人能给她减轻痛苦，99只能硬撑，好几次她都濒于死亡，魏澜珊将她救了回来。

这种非人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她四岁的时候。

在这三年做实验不断被注入药物，还有各种基因测试重组的日子里，99一度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她的身体好几次处在崩坏的边缘，那种痛，生不如死。

测试的项目越来越多，药物使用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复杂，可是最后她却熬了过来，靠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撑了过来，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四喜在她痛苦的时候给她讲故事，放音乐，说快乐的事安抚她，平时还教她学习，给她送营养剂，还陪她玩。

从她会说话，能与人交流起，都是四喜陪着她。

如果不是四喜的存在，还有她的思维可以偷溜出去玩儿，99估计自己早已经疯了或者变成傻子了。

在这四年期间，四喜教了她语言，最基本的联盟语，还有文字，所有婴幼儿阶段必须掌握的知识，四喜分了好几个阶段，都系统给她上了课。

还有一些越级的知识，它芯片里有的东西，都让99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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