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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为了确保刘制律没有胡说八道，就接着细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刘制律听见民警这样问，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依然很干脆地回答道：“杨楠楠。”

“那你知道，今天我们为什么来找你了吧？”

“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跟我们走一趟吧。”

“好。”说着刘制律就箭步如飞“引领”着杨楠楠和两民警向外走。那姿态就像个慷慨就义的仁人志士。按理他本应该先跟书店里的老王和老杨先打声招呼或者解释一翻再走的，可他却没有。可见他的行为模式挺独特的，大有大礼不辞小让之祖风啊！

杨楠楠觉得要是民警刚才问刘制律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他回答了后，就向大家介绍说她是他的未过门的老婆。然后就紧紧相拥，激情亲吻，这样就没有民警的什么事了，案马上就了结。可惜这样的一幕却并没有发生，她只有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后面去燕园派出所了。

这天也正是书店隔壁朱晓彤的内衣店宣布关闭的同一天，民警下来带走刘制律的时候，她们正在灰溜溜地打包准备撤离。

朱晓彤经过向书店借笔和暗里观察书店人员的笔迹，她已经完全验证了，开业前天投进店里的那架留言提醒她们在此开店是错误的纸飞机是刘制律所为。事实证明了刘制律是对的，她是错的。会不会是她觉得自己这次糗大了，所以才打电话给燕园派出所举报他骚扰杨楠楠，从而让他也跟她在同一天出糗，找回心理平衡呢？刘制律那时也还来不及这样想。

这一路都是围观者，其中年龄最大的就书店邻近照相馆的老头了。他八十来岁了，是个身高近两米的巨人，每天都自己开车来上班。他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几乎经历过了，什么大场面都已经见过了。他这时却被刘制律秒成了迷弟一般。他觉得刘制律有如是天神下凡，不然这不修边幅的年轻人后面如何能跟着一个看来已经是对他服服帖帖的美丽端庄的花仙子呢？他不禁感慨后生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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