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曾经看过的洪荒小说之中经常出现这样一句话——小势可逆，大势不可改。

在某种程度上，他还是比较认同这句话的……但是——他眼中的大势，和那些穿越到洪荒的主角眼中的大势却根本不同。

在何明眼中，洪荒的大势只有一个……天地灵气日益稀薄，最终陷入末法时代！

其余种种，既是灵气越来越少导致的后果，也是导致灵气稀少的原因。

巫妖两族的覆灭最大的原因并非双方之间的战斗……如果真是如此，后世之中就没那么多的巫妖两族的大佬转世到人族并成为人皇的故事了。

天地浊气是有数的，天地间可以掌控的权柄也是有数的，巫族有十二个祖巫已经了不起了。

五行、四时、时空……这些权柄几乎都是洪荒之中最高档次的东西。

随着先天浊气日益消失，巫族无法诞生更强大的新生代，衰败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至于妖族，情况类似。

虽然每一种生物在修行之后都可以被称为妖族，但妖族真正的基石还是可以开启灵智的生物。

妖族想要化形需要大量的灵气，在曾经灵气浓密的洪荒之中，几乎所有的生物都可以在从出生到成年这短短的阶段之中化形开启灵智，甚至还有一些草木金石都有可能有自己的意志。

但到了先天灵气近乎消失的后世，化形开启灵智的灵气不变，但灵气吸收速度却下降无数，加上每一种生物都有自己的寿命限制，可以开启灵智的妖族万中无一，踏上修行之路的更是凤毛麟角。

它们面对的是同样一种情况，后继无妖。

巫妖两族的大战无非就是加快了这个进程而已。

祖巫死不死，妖皇灭不灭，这些无关紧要的小势，对巫妖两族退出洪荒的大势没有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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