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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注意到艾沫表情的变化，穆启明问道。

“没，没什么。”

“一脸好奇，问吧。”穆启明看了艾沫一眼，说道。

艾沫有些不好意思，踟蹰的说道：“我只是感觉，提到二十几年前的那件事，你似乎心情不太好。”

“能看出我心情不好，怪不得小莯那么相信你的眼力，研发部核心组，我亲自带了几年了，却没几个人能判断出我什么时候在夸，什么时候在骂。”穆启明轻笑，随着这笑意，刚才那让艾沫觉得熟悉的磁场波动也消失了。

“那是你不管夸人还是骂人都是一副样子，如果这幅表情去夸，人家一定都知道了。”让人安宁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艾沫也忍不住说笑起来。

“嗯，尽力吧。我们到了。”穆启明说着看了看窗外，自动驾驶的车辆外面都会有提示灯，而且几乎使用的都是同一种系统，有既定的行驶模式和速度，以穆启明的计算能力，在这些车辆中间穿梭自如，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艾沫也看向了窗外，那家才来过一次的咖啡馆赫然就在面前，心忽然就提了起来，也不记得刚刚想问穆启明为什么心情不好的事了。

“定的几点？”穆启明停好车，两人站在咖啡厅的门口，他见艾沫愣愣的，于是问道。

“啊？几点，什么定几点？”艾沫还有些迷糊。

“没和老板约定？”穆启明问道，可话音刚落看艾沫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恐怕是猜对了。艾沫因为紧张或是别的很么心情，压根不记得要提前和老板联系一声，就直接杀过来了。

“我，我忘了。”艾沫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记得跟安莯说一声，记得叫上穆启明，却独独忘了最重要的一环，光想着这次一定要一鼓作气去了。可如果老板都不在，就是再有勇气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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