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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沫在很多生活琐事上都不像安莯那样雷厉风行，可面对这件事情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为了不让穆启明起疑，她每天还是正常来单位报到，却也只是来点卯而已，跟安莯匆匆请了假之后就在凌宝的带领下避开所有人离开了公司。好在安莯提前跟保卫的打好了招呼，否则用不了两天这件事就能传开了。

“怀淼，小艾的情况怎么样？以她现在的状态，能够通过正规途径的检测吗？”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还能猜不到吗？”褚怀淼本想和许久没有理由联系的安莯寒暄几句，奈何安莯说话总是这么直截了当。面对专业上的问题，褚怀淼也收敛了玩笑的语气简单介绍了这几天艾沫接受训练的情况。

“你知道，这次的训练和以前的不同，虽然她的承受能力比最开始的时候要好上了不少，但她对心理测试的本能排斥可能她自己都从来没有意识到，只要提到这件事情，她就会不自觉的紧张，也包括普通训练的过程中。可以说，如果不根治这种紧张，现在的训练就算得到了效果，最终结果也是相背离的，当然，我并没有跟她直说。”

安莯停了褚怀淼的话，本来就期待不高的心更沉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她现在完全是抱着目的的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论是训练也好还是检测也好，对她本质上来说都是一种压抑，对吗？”

褚怀淼沉默了，可以安莯对艾沫的了解，既然她会这么说，就已然是发现了问题所在。

“你有什么建议。”安莯问道。

“停止训练。”褚怀淼似乎早就想过了，回答的斩钉截铁。

“怀淼，你要知道，这件事情对艾沫来说多么重要。不论是儿时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在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正常人，这对我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对她，却难如登天。好不容易她能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这份精神上的平等，和生命本身的重量相比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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