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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三个动作，陈小斌感到全身的力气全被抽光了。

手部，脚部，背部，腹部都失去了知觉，双手开始发抖。

李明远走后没有再回来，每个动作都在考验陈小斌的意志：“算了，只是最后三个动作，要不就放水？今天真的好累！噢！噢！噢！不，我不能，头一天就是这个样子，以后还要找理由！只是最后三个，我能行！当然可以啦！”

“九六！“

“九七！“

“九八“

“啊哈！九十九！”

一百！噢！

“啊——”陈小斌摊到地上，双手大开，结束了最后一步，完成了最后一步！

从未如此疲倦，也从未如此汗流浃背，如此骄傲！不知何故，他的所有动作，都被李明远和李老爷子藏在暗处观察。

怎么，现在想起来教他也是件好事啊！

李老先生脸上第一次露出严肃的表情。

“啊！事实上，这是我意想不到的，这种强度，是普通人无法承受的！很难得的是，”李明远唇角勾起了弧度，“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点也没有放松！这是一种最可怕的意志。

“好吧，犹豫着还是坚持下去吧，这比一开始就坚持下去更有价值。”

李爷子想起年少时，李明远也是这样，显得漫不经心，叫嚷着不去训练，但真正训练起来，却比谁都执着。

“太好了！小孩！终有一天，终非池中的鱼，会画龙翱翔天际！”

李老先生给陈小斌下了一个预言。

感到身体越来越轻，花园的风很宜人，早晨的空气还很凉爽，躺在地上的陈小斌舒服地睡着了。

“你丫的准备摊尸到什么时候？“

陈小斌眼前出现了李明远的鞋子，陈小斌艰难地转过头去，看见李明远欠揍地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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