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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扯了扯袖子，忽然回头问：“小斌，你是在魔种的庇护下逃出来的吗？”

“对。”

陈小斌皱着眉头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白笙不答，摇摇头，随口道：“就是问一问，钟馗他既然知道你体内的魔种问题，为何不出手介入？”

陈小斌很奇怪，“他怎么会呢？”

“钟馗，不止轮回一次，他记忆中的点，就是魔族。”白笙嘴紧闭。

陈小斌的脸微微一变，想了想，问：“那么，老师也知道什么是魔种吗？”

“是的。”

白笙想了想，记忆中的那个人，还有那张稚嫩的脸庞，和他打过一次架之后，晃着腿坐在树枝上，望着天空，那美丽的弧线，澄净清澈的眸子，望向远方。

“我不知为什么，最近经常出现一些闪光。看起来就像是魔族，这天师族还是我开创的，改变了我的魂力。你说，我是不是很奇怪，竟然如此狂妄。”

也许，并不是他太狂妄，而是有心事。

整个船舱都静了下来，陈小斌一屁股坐了下来。

现在他脑子里还是混乱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晚上会收到这么多的信息。

“障眼法”可以改变别人对他的视线，但不能改变自己对“障眼法”的感知。

满脸皱褶，摸上去还是有些不对劲，像是摸上了一层面具。

“老师啊老师，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们？原以为我们是息息相关的，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你这么强，为什么不肯用你的一生去修炼呢？”

陈小斌不愧是心胸宽广的人，即使有顾虑，还是会在时间到了之后及时呼呼而睡。

狐往往生活在山谷中，因此下半夜的温度很冷，陈小斌被冻醒。

这里也没有棉被这些，陈小斌认命地把自己埋在一堆杂草中，算是敷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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