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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陵开了口，他的话虽然说得不中听，但就是这么个道理。

他很不喜欢牺牲，天下大势，尽其所能，无愧于心，何苦去闯鬼门关。

钟馗不说话，直接扯开自己的衣服，泄漏出内部古铜色的胸肌。

这胸肌无疑刺激了张道陵，他恍惚记得，当年钟馗穿着可以挺直的衣服，怎会今天这样孟浪。

他两眼炯炯有神，目光充满好奇。

对于落颜，还真是第一次正视钟馗的胸部，一脸的羞涩，想不透钟馗为什么要直接脱衣服？

“你和我有什么共情？“

“哦……”

落颜嘴微张，恍惚间，不明白钟馗的意思。

其共神之能，不只与巨蟒有关，天下万物，她都能与之共情。

她同情心很强，可以分享外界的记忆甚至力量，施展法诀的过程，两人同体同魂，一伤俱伤。

若能与人同甘共苦，心甘情愿，毫不抗拒，那对落颜更是无伤大雅。

钟馗斩钉截铁，非常果断，一点也不担心。

此时，小天师是多么的迟疑，做任何决定都要仔细考虑。

如今，愿意与落颜坦诚相待，只是为了解开自己身上可以永生的秘密。

疑虑已使他几次轮回重生迷惑。

不管怎么说，钟馗都不愿在如此被动的情况下离开。

他可不是那种无动于衷的人，他应该未雨绸缪，主动出击。

虽不太愿意，但落颜明白钟馗自有他的道理。

千百年前，她有意试探过，便发现自己的生死或许也悬在钟馗身上。

油尽灯枯，她可能会死去，但那依赖于巨蟒庇护的岐部人，又会去哪里？

落颜抬起头，直直地望着钟馗，道：“好啦！而且我要好好看看，凭什么你就能超越三界呢？”

张道陵的眼睛一亮，他从两个人的眸子里读出几分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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