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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你。”

钟馗淡然一笑，抬起头来，对落颜微笑道：“等这一劫数过了，你就去河图吧。与里面的小蟒树结契，对了，还养着你的元神，你看上去比千年前憔悴多了。”

“到时候再说。”落颜淡淡一笑，挽起散落在额头上的小碎发。

"你就是太长情了。”钟馗唉声叹气道：“你毕竟是割不掉这棵巨蟒，但你与它结契一天，就是一天也在消耗着你的修为，甚至是生命，巨蟒是有灵魂的，但你却不愿意这样做。”

“我明白，可我结契多一天，它就会多一天，对不对？”

落颜嘴角的微笑是那样温柔，如一汪清泉，映出天空中的月亮，那样纯洁，却又如此轻易地消逝。

钟馗自然明白，他点点头，道：“生与死循环往复，本是人生应有的过程，转世重生，勉强续命逆天而为，毕竟……罢了，也许对你来说，巨蟒树和你的生命一样重要，这种感情，也许我们这些外人不能理解。”

巨蟒曾经给落颜生命，现在落颜却给了它回赠，这是何等的轮回。

二人实际年龄在三界算是年轻一辈的二人，显然经历了太多的事，身上不自觉流露出沧桑之感。

“很明显，这是我们这一代人无法做到的。你有没有窥探到什么秘密呢？"

钟馗转过头来，他心知肚明，共情者所能看到的秘密，比他自己能记住的要多得多。

这些人生的烙印，也许会被他有意遗忘，但永远不会消失。

落颜如此提醒钟馗，立刻想起了刚才看到的自己。

他的脸涨得通红，有点发红，点了点头，说：“看得很多。不只是天师砍、第一任天师，甚至更早。看起来，我先前闪现的画面，确实不是幻象，而是我真实的经历，随便说吧，我心理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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