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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一闪而过,白禛只以为自己眼花,定睛再看时,她面色已平静无澜。
她刚一俯身,便被修长有力的大掌托住手臂。
白禛柔声道:“你我之间,不必拘礼。”
他解下鹤氅,亲自为她系上。
有些冰凉的指尖时不时碰触到她颈间的肌肤,让她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想要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拉住。
他极其自然地拉着她的手,将她往大殿里带:“外边冷。”
沈若皎抬头看了看天色,今日春光融融,暖阳和煦,有些呆滞。
红药一直轻手轻脚地跟在后面,悄悄屏退了宫人,自己则拉过树后偷看的敛月和入霜,往偏殿去了。
沈若皎被拉着坐于榻上,偏头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撤回手,掩住唇鼻。
手中纤柔的触感消失,白禛抿了抿嘴,也收回手:“红药已和我说了,我说过,放手去做便是。”
沈若皎面带愧色:“这么大的动作,我应该事先告诉你,不让你为难。”
“我为难什么,我要的就是一个敲打柳家,震慑柳党的机会,你做得很好。”
白禛说话时,一直凝望着她,眼底深如瀚海,柔情荡漾,让沈若皎有些不敢直视。
她垂下了头,又听得他说:“唯一麻烦的是,太后得知消息后,必定会横加阻拦。”
太后每个月只有半数时间待在寿禧宫,其他时候,都在宝相堂诵经礼佛。
二月十五,太后寿宴过后,便常在宝相堂,不问俗事。
沈若皎只知太后铁血手腕,一手扶持白禛登基,却不知太后为何会性情大变。
但她看得出来,太后并不希望白禛与朝中权臣为敌,有意和缓君臣关系。
只是,柳党势力益盛,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是说缓便能缓了,白禛若退让,柳坚只会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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