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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焚香的存在，他们都相信因果轮回，相信前世今生。

所以他们虽然经常杀生，但杀的都是带着罪孽的人，不敢随意杀人。

可连渧生这么做，虽然下手的是他，但因果报应却是要算到兮兮身上的，这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就算真不给兮兮造杀孽，兮兮这么善良，平时都舍不得弄死人的人，能受得住这么多人因为她而死吗？

月简兮摇头，她不知道，她怎么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她死了不是正合他意吗，惊晨的做法就算没有他的授意应该也是符合他的心意的。

他这般疯狂又是为了什么，就算不为他自己，也要为儿子想，儿子还那么小……跟着这么暴戾的他，她真的不放心。

焚香勾了勾唇，讥诮地道：“也许，他只是想借兮兮的死来扩充他的霸业而已，他需要一个理由发动战争。”

可这样一来，万民多数骂的就是兮兮，会骂她红颜祸水。

就如香岛那几个家主说的一样，说她是大患，是妖族。

月简兮脑子有些乱，韩云翊的出现让她从真正的梦魇中清醒过来了，一切都是真的，那个世界还在因为她而厮杀，她的儿子还在那里，还有莱嘻和三哥，她们都是真正关心她的人，他们不知道如何了。

她逃避了这么几个月，最终是要醒来的。

什么梦魇，是小伙伴安慰她的一个善意的谎言，也是她自己逃避现实的一个借口。

但是韩云翊的出现让她不能再装糊涂下去了。

胧寒走了过来，淡淡地道：“他的大脑已经受损了，只怕撑不过几天。”

月简兮心疼地看向韩云翊，她知道他的情况，可是却无能为力。

璀璨之镜的损害是不可逆转的，就像她皮肤损坏她自己都无能为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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