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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那个，这位......”蔡基轻咳一声，看向这位还不知道名字的白胡子壮汉。

“蔡掌柜，您叫我秦炜雄，您可以称呼我为小秦。”秦炜雄表现的相当谦恭。

对于小秦这个称呼，蔡基倒也不在意。这个世界的武修寿命虽说不短，但跟蔡基数万年的生命历程比起来，叫个小秦合情合理。

“小秦啊，不是我不愿意教你们。手艺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为了传承而诞生的。我看到了你们的诚意，但我这么说，真心是为了你们好。我这不单单是一门手艺，而是一条新的路子。

现在它的基础理论还不完善，在这种情况下，我教你们，收你们为徒，反而是害了你们。这一点，希望你能想明白。”

这一次，这群始终不动神色的炼制师们，开始出现一些小骚动。原本他们以为，蔡基是创造了什么新的手艺，所以想来拜师学习。这种情况到了资深炼制师的圈子里面，还是挺常见的。

大家手中都有自己的炼制秘法，但却都有极限。这种时候，他山石之就具备相当的重要性了。可这手艺不能轻传，就算是利益交换，大家多少也会觉得亏了。

久而久之，在资深炼制师的圈子里面，就出现了这么一种神奇的现象——互相拜师。大家都想学别家的手艺，好啊，想学就拜师呗！附赠上拜师礼，走一道流程。

只不过大家都是自身炼制师，名声在圈内也都清楚。所以前面的过程基本就省略了，就只剩下一个拜师仪式。拜完，以师礼交之。如果是互相拜师，那就互相以师礼待之。

所以，资深炼制师圈子里面，大家都是互相称之为老师的。因为大家的关系基本都是对方的师傅，为了不乱掉辈分又能学到手艺，也就只好这么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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