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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莫小可有些没有明白，直到发现林昔年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才反应过来。一时

她遮了遮，说：“差不多了。”

没想到林昔年还会提起这件事，一时让她觉得有些尴尬。

“去把我的礼服取过来，明天一起带过去。”林昔年道。

他给了莫小可一张鎏金的名片，莫小可看了一眼，心情沉重，再次询问说：“明天我一定要到吗？我还要去查那个人。”

“我说跟我走就跟我走。”林昔年说，语气里没有任何跟她商讨的余地。

莫小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林昔年，现在我最要紧的是给你找出这个人来，这才是我们约好的事情，我不是真的为了来做你的秘书而出现在这里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林昔年道，站起身，几步就走到她的面前。

莫小可紧张地畏缩了一下，林昔年看着她，忽然弯下了身子，在她耳边小声地道：“待在我身边要聪明点，蠢货不配站在我面前。”

他说话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仅是气势，还有质疑别人智力的态度，实在让人生气。

“我不蠢好吗？”莫小可反驳说，“我只是不是天才，我知道你在某些领域非常过人，但是请你弄清楚两点，第一，你是天才不意味着你身边所有人的人都是，但你照样活得好好的；第二，我只是暂时做你的秘书来掩盖我们找到林芝音安插在你身边的内应，根本就不是你说得那种你身边的人。”

她正视林昔年的视线，并不畏惧他。这一点就跟原来的艾芽芽不一样，也让林昔年心里产生了一点怀疑。

“撞到脑子以后嘴巴都利落了！”林昔年道，“那你也弄情楚一点，你现在就站在我面前，这是你不能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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