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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自认并没有引起莫小可的赞同。
“顾希生,你怎么能就这么承认呢?“莫小可问,”你应该说你不是,你是好孩子,才不是坏孩子,那杯酒肯定不是你自愿喝的。“
“顾希生,“莫小可又说,”为什么你不反驳我,你太讨厌了。“
她这话说得顾希生措手不及。
他张大眼睛愣着,说道:“是你说我是坏孩子的!”
“所以你要反驳我啊,顾希生,你要学会反驳。”
她翻身趴了下去,一直都没有睁眼,也不知道她说得究竟是在同他说话还是在讲梦话了。
但就算是讲梦话,顾希生也想和她讲下去:“你想要我反驳?“
莫小可抱着枕头,用力地点了几下头。
“可这有什么好反驳的,都是八岁时候的事了。“
“八岁那也是你顾希生的人生,“莫小可说,”有人冤枉了你,你就要发反驳。“
“那谁冤枉了我?“
“我,“莫小可说,小声地,”是我冤枉了你。“
房间里空调开着,顾希生感到有些凉,便替她把鞋脱了,把她放进了被窝里。
“好好睡一觉吧,“顾希生说,摸着她的头发,”下次别再喝这种酒了。“
“嗯。“莫小可很乖巧地动了动脑袋,呼吸渐渐匀称,似要进入梦乡。
“那我走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顾希生问,刚准备离开又折返回来。
莫小可没有动,只道:“谢谢你,顾希生。”
“谢什么?”顾希生笑了笑,在她的额顶上拍了拍,“难道你想叫我留下?”
莫小可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
“那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顾希生道。
他在床边坐下,莫小可的小手轻轻抓着他的衣角,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莫小可感到很心安,甜蜜的笑容也渐渐浮上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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