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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立马摸自己的脸，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脸红的事情，默默地点了点头。

“对象是谁？“

“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小高认真地回答，”跟董事长身边的女性都不一样。“

“改天带来看看！“

路上，张兰兰评价道：“你这样一说，这个林昔年可真奇怪，为什么会问你那种问题？”

“可能她想不开了？”莫小可说，拿着ZD的手机，叹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你说，高端手机跟人工智能，哪个更厉害？”

“这没有可比性吧，是两样完全不同的东西。”张兰兰说。

“现在的手机里多少都有人工智能的技术，这种高端机一定也有吧！”

张兰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莫小可抬起头：“我在想，董先生和ZD有没有可能合作呢？”

董先生答应了她，愿意和她一起发展人工智能，但需要她先改变林昔年，不至于让董先生遭到报复。董先生要是能和ZD合作，那就是未来的她与ZD合作，而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她自己有公司的情况下。

“兰兰，你说，林昔年跟以前比是不是有些变了？”莫小可又问，“他能关注男女间的爱情，是不是说明他有点变了？”

张兰兰想了想，说：“这种也算变化？”

“当然算！”

“但人随着年龄增长不是都会变吗？”张兰兰道，“这是正常的呀！”

莫小可迟疑了，良久：“兰兰，你有时候说话真是一语中的！“

“是那位董先生给你的提议？“张兰兰问道，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认为他这样说是为了让今后跟你的合作更顺畅，之前那段时间林昔年好像每天都会来杀你似的，担心死我了！“

“他不敢的，“莫小可说，”他不会让自己成为杀人犯，珍惜羽毛这一点，林昔年还是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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