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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有仆人给她端来一杯茶水，茶汤清澄，是上好的竹叶青。客人刚进门必须饮杯茶，算是顾家特有的风雅了。

喝完茶水后，仆人才让莫小可过去，顾希生边走边向她解释“顾家的先祖认为清茶水有洗涤心神的效果，每个来顾家做客的人都要先饮一杯茶水。”

“哦，”莫小可点头道，觉得很新奇，“茶水和能好喝！”

顾老爷子在二楼的会客厅等她，看着如此正式的阵仗，莫小可有些胆怯了。

“那个，是不是，太正式了？我怎么能让老先生这样招待我，受不起了！”莫小可不好意思道。

顾希生给她鼓劲“没什么不好意思，你担的起，芽芽，是你就担得起！”

莫小可还是摇了摇头，可已经到这了，也只能进去。

房间里，顾老爷子坐在床边独自饮茶，他带着黑框的老花眼镜，看上去就是一副儒雅的老学究样。

顾希生在后边关上门，莫小可上前打招呼“顾老先生，您好，我是艾芽芽，打扰了。”

“不打扰，坐！”顾老爷子说。

要说顾老爷子长得是很慈祥，可却仍然有中让人不可靠近的威严感。他放下茶杯，转过身，看向莫小可问“以前我是不是见过你？”

莫小可很紧张，手抓在膝盖上，摇头说“没有吧？”

顾老爷子问“那次顾希生安排一位朋友住进疗养院，那位朋友是你吗？”

莫小可赶紧点头“是我！”

“我是见过你的，”顾老爷子说，“但没有像现在这样正式的见过。”

面对长辈这样的谈话，莫小可只能陪笑。她看了眼顾希生，顾希生就坐在她旁边，伸出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让她别这样紧张。

顾老爷子道“顾希生是我孙子，别看他成天一个老好人的样子，其实性格非常犟，之前家里的旁支给他介绍了一些名媛闺秀，他都不乐意，每次虽然礼节上没有偏差，但就是因为太有礼节，导致那些女娃娃很不高兴，渐渐就没了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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