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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楚灵玉已经带着叶辰走下了石阶，走上了山与山错落间的幽长小道。

一路上，楚灵儿都在搀扶着叶辰，神色冷漠的她，也还会有意无意的看一眼身侧的叶辰，美眸中还有朦胧之色，其情感是那般的奇怪。

叶辰一步步走的很小心，此刻的他，就如一个迟暮的老人，经不起半点风雨。

“你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花与树掩映的深处，叶辰一句话，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那你倒是说说，是哪里不一样了。”楚灵玉轻语了一声。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叶辰微微一笑，“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有头无脑的傻女人，但上次从丹城回来，我突然发现，你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哪一个人没有故事。”楚灵玉搀着叶辰走上了小道的小石阶，语气依旧带着些许冷漠。

“对，是人都有故事，总会选在一个不既定的时间、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场合，把它讲给后人听。”叶辰不紧不慢的走着，也在不紧不慢的说着，“女子的故事，无外乎情，不知道我这样理解对不对。”

“失明的人，是不是话都会变的很多。”楚灵玉看了一眼叶辰，语气显得更加冷漠，似是不想叶辰提及她的故事。

“那就当我是在找存在感了。”叶辰干咳了一声，“我现在就是一个瞎子，面前就是一片黑暗，有人说说话，我心里踏实点儿，你不是瞎子，等你亲身体味一下，或许比我的话还多。”

“那你信不信，曾经的某年某月，我也是这样搀着一个瞎子走在一条幽长的小道上。”

“我说呢？”叶辰下意识的侧首看了一眼楚灵玉，“感情你是熟门熟路啊！目测，你曾经搀过的那个瞎子，当年一定比我的话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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