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广明和陈宝树再次走进十一号审讯室时,吃惊地发现浅田见泽涕泗横流,整个人身上再无一丝桀骜之气,心中不禁骇然。
再看张炎,此刻正端坐在椅子上,静如磐石,岿然不动,全身散发着一种自信的气息。
“老弟,你对这家伙到底施了什么魔法?以至于他变成了这副样子?”陈宝树走上前来,神色惊恐而古怪,向张炎询问。
张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淡淡地说道:“哪里有什么魔法?不过是施展了心理攻势而已。”
陈宝树笑了笑,眼眸中精光闪烁,道:“飞鱼、飞豹、飞鲨、孤狼、啄木鸟,外加一个山田贵之,全都栽在了你手里,要我说啊,你简直就是日本间谍的克星。”
孙光明点点头,面色平静,冷不丁地说道:“老弟,如果你同时还是地下党的克星,那该多好啊!”
张炎颇为无语,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道:“老兄,我倒是想啊,可惜一直没碰上他们,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去年宋华轩被杀一案,如果你提前知会我和组长一声,说不定我还真能成就这个名号。”
无缘无故地被揭开了旧伤疤,孙广明的脸色有些难看,但终究没有发作,只是自嘲地说道:“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案子是我谍战生涯的一个污点。”
“我这边没有问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楚组长那边情况怎么样?武田一郎招了没有?樱花小组有几名成员?”为了和缓气氛,张炎连珠炮似的发问。
孙广明和陈宝树俱是一惊,似乎想起了什么,惊慌失措地说道:“已经招了,快走,科长还在等着我们。”
三人离开了审讯室,飞快地赶到赵玉林的办公室,敲门而入,发现楚千帆已经先一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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