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戈号总算抢到地头，围攻飞梭号的机群立马倒了大霉，炫目的光束扫过机群，留下一路爆炸的火光，一百多道光束绕着飞梭号转来转去，数不清的敌机犹如灿烂的烟火。

刚刚是围绕着长戈号，现在是围绕着飞梭号。

在场的敌人都知道，他们错过了击沉飞梭号的机会，可敌人不仅没有退却，反而变本加厉，拼了命地往飞梭号上撞。

“这就是外域人的疯狂。”秦虎如是评价。

他和叶婧雯不是第一次目睹这样的景象，但其他人都是头一回。

董明松很纠结地扭了扭脖子：“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吗？”

“这还是好的，我亲眼见过他们用战舰搞自杀式进攻。”秦虎陷入回忆，悄然间却突然觉得当初那一切是如此遥远，“我一直都觉得，敌人好像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怕死。”

董明松：“从古至今，我军的战斗意志始终出类拔萃，我真想不出什么样的军队能比我们做的更好。”

秦虎：“我们的战士都是活生生的人，敌人那就不一定了。”

董明松沉默，过了会儿才点点头。

这句话不是秦虎的原创，而是军方和维都联盟打了许多交道之后得出的结论，推论和猜测对半分，不然没法解释对方除了维都人外为什么都那么不惜命。

说不惜命都是往夸奖了说，总之，敌人给人的印象就是既不在乎自己的命，更不在乎别人的命，这就是纯粹到不能再纯粹的战争机器。

可是这样的对手怎么就让人类遇上了？而且遇上维都联盟的时候，人类已经和生物联盟打得难解难分，要不是必须维持两个方向的两条战线，这场战争至于打这么久么？

秦虎甚至有过一种想法，如果人类遇见敌人的顺序是先生物文明，再维都联盟，搞不好现在的情况就是人类和生物文明联合起来，一起揍维都联盟，而不是三足鼎立，你打我我也打你，三家凑一起打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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