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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一度想给林家致命一击，如今终于见到了林云川的落魄。

但不知为什么当他看到这一切时，心中却不是那么高兴。

连一点欢乐也没有，路易北双眉不由得皱了起来，难道此刻看见林家的人都落魄，自己不是应该很高兴？

林云川转过脸来，看见来人，勾起嘴角，嘴边闪过一丝阴沉的微笑，可不久那微笑就消失了。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

说完这句话，林云川不由得再次仰头喝下一杯酒，他的目光转向江面。

"你现在一定很痛苦。"

路易北冷冷地说，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温度。

林云川没有回答，也不知如何是好，回答得那么明显。

如今，他痛苦的心快要死了，如果没有酒的陪伴，他不知道该如何度过每一天。

路易北没有追问，他看着林云川，看到江面上很平静。

"看到你现在如此痛苦，我却不感到痛快，这是为什么，我明明恨你们这么多年。"

林云川冷笑着，现在，他所有的感觉都是痛苦这种感觉。

"看起来你也很痛苦，痛苦了这么多年，连痛快都没有了。"

这句话在他心中咯咯作响，接着双眉紧皱。

这些天来，自己一直在寻找原因，但却什么也没找到。

难道真如林云川所言，自己已经失去了快乐的功能，他也不相信。

"如果我是痛苦的，难道你不该更痛苦吗？"

今天，路易北已成为一位成功人士。

林云川喝了一口闷酒，持续的疼痛使他整个人变得麻木，而一整天的饮酒也使他整个人变得昏昏欲睡。

但是一旦坐到了江边，他变得清醒无比，再怎么喝酒也不能使他麻痹。

一丝微笑从他的嘴唇上闪过，他看了一眼路易北，说：“虽然我很痛苦，但我的心中仍然有爱，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到这儿就变得清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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