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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和陆之言之间一向这样，林书瑶虽然以前也会酸两句开开玩笑，但是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介意。

稍稍思量，苏染小心翼翼地问：“你和沐总……是不是发展不顺利？”

林书瑶正在开车，听苏染问起这个，一双肩膀都垮了下来，无精打采道：“什么发展啊？压根儿没有任何发展！”

她倒是想有发展，但是沐承泽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因为工作关系，林书瑶经常需要去找沐承泽，每次沐承泽都会见她，但是也只说工作的事。

一旦说完了工作，林书瑶准备说点儿别的培养感情、拉近距离之类的话，沐承泽就立刻说有事，请她先行离开。

她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死皮赖脸的待在人家办公室里耽误人家工作，那不是讨人嫌吗？

所以即便这么久了林书瑶一直在努力，但还是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林书瑶跟苏染之间那么熟了，也不怕苏染笑话，就把这些事全都跟苏染说了，说完了以后才问：“我是不是真的一点儿魅力都没有？不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吗？我这隔的是什么纱？怎么那么厚？”

“呃……”涉及到别人感情上的问题，苏染一时半会儿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来，她对沐承泽并不了解，不知道沐承泽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二来，她觉得林书瑶各方面都挺好的，可她的感觉又不能代表沐承泽的感觉。

想了想，苏染问：“书瑶，会不会是沐总有喜欢的人了？或者有女朋友了？”

要是那样的话，林书瑶恐怕是没希望了。

“我打听过了，沐总一直单身。”林书瑶更沮丧了，“一直单身都看不上我……”

“好了好了，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你别太放在心上了。”苏染拍了拍林书瑶的胳膊，开始转移话题，“你今天看微博了吗？有没有什么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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