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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赵芝颖也没必要继续瞒着陆之言，所以即便听见陆之言那么说，也只是勾着一边唇角笑了笑，“是又怎么样？陆之言，你以为就凭着这些事就能打倒我老公？他……”

“他的那些关系网，一大半已经名存实亡了。”陆之言接过了赵芝颖的话，语气比刚才赵芝颖更加轻蔑，“至于剩下的那些，只要我说一句话，你觉得，那些人还会不会帮他？”

赵芝颖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知道，陆之言说的都是真的。

陆家是什么样的存在，她的心里不是不清楚，之前之所以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对苏染下手，也不过是因为知道楚香凝对苏染没有好感而已。

可是现在……

眯了眯眼睛，赵芝颖道：“看来，我以前是低估了你对苏染的感情。”

陆之言笑了，神态十分愉悦，“过奖，我只是……看不得有人欺负小染罢了。”

赵芝颖冷笑出声。

她从来没有把苏染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过，甚至在知道苏染被冉君辞和苏清颜联合算计的时候，她还有些幸灾乐祸。

她想，自己生命里的笑话总算是得到惩罚了，也活成了一个笑话。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苏染也会得到别人的真爱，而且对方还是陆之言这样一个优秀的人。

凭什么？

凭什么？！

“陆之言，苏染她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样的？”赵芝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问，“她不过是没人要的破鞋，她……”

“赵女士！”陆之言陡然降了音调，语气里分明带着些警告的意味，“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辞！”

赵芝颖的话终于还是没有说完。

因为陆之言的态度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见不得任何人说苏染的不好，见不得任何人诋毁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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