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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叶出去了，按照陆之言说的，陪楚香凝出去逛街。

楚香凝最近心情一直很低落，张叶试过在她面前提苏染，但是每次一提到，楚香凝的神色都会很不好，她后来只能不提了。

吃饭的时候，楚香凝问起了陆之言的事：“之言最近是不是很忙？”

“嗯，公司内部外部都有不少事情，都需要陆总亲自处理。”张叶给楚香凝夹菜，都是楚香凝喜欢吃的，“不过您放心，小齐会照顾好陆总的。”

楚香凝点了点头，又问：“苏染呢？最近有没有去公司找他？”

“没有。”张叶回答，“陆总很忙，苏染也有工作。”

这是楚香凝第一次主动问起苏染，张叶摸不准她的心态，所以不敢多说。

楚香凝没有再说话了。

饭桌上异常沉默。

等出了餐厅，天已经黑了，楚香凝抬头看了看天，轻声道：“张叶，你先回去吧。”

“夫人……”

“我想自己走走。”朝着张叶笑了笑，楚香凝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司机跟着我呢，不会有事的。”

张叶知道，有时候让楚香凝自己一个人待着也好。

于是她跟司机嘱咐了两句，自己先走了。

楚香凝沿着街道走了一会儿，让司机送她去了陆氏。

陆之言在伏案看文件，办公桌上还摆着一份外卖，楚香凝伸手摸了摸，餐盒已经凉了。

见陆之言丝毫没有察觉，楚香凝喊了他一声，他这才抬起头来，“妈？您怎么来了？”

“我进来了你都不知道？”楚香凝把凉了的外卖放到一边，“这个别吃了，让小齐重新给你叫一份。”

“好。”陆之言放下笔，起身到了楚香凝身后，不轻不重地给她捏着肩。

以前陆廷在的时候，也会这么给楚香凝捏肩，楚香凝闭上眼睛，好像身后站着的人就是陆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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