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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自己还在用这句话来形容对方，可是，现在却落在了自己身上。

这是讽刺，还是报应？

难道真的像那些人在自己剑下临死前说的，世间有因果，天理有循环？

不！不会的！

父亲曾经说过，真正的强者，是不会在意、也不必担心这些的。

这些，都是那些个弱者蝼蚁们，面对自己无力抗争的事情的时候，一种苍白的呐喊和诅咒，其实根本没用。

一种奇怪的思想，占据了此时夜青羽的脑海。

“我是无风城未来的主人，天命所归的天之骄子，而你们，都是臣服在我脚下卑微的蝼蚁！”

嘶哑的吼声中，夜青羽双掌上扬，道道白光在头顶出现，竟将生死剑下落的势头硬生生的阻止下来。

道缘双手握剑，神情无喜无悲，只有眼中那层血光不断闪烁。

随着时间推移，血光越来越亮，甚至连夜青羽本来苍白的脸上都映出了一片瑰丽的红色。

而随着红光的渐盛，生死剑再次开始落下，那些白光逐渐消退，最后消失不见，点滴无存。

“啊！”

在夜青羽惊恐的目光里，生死剑自上至下一扫而过，然后余势不衰，直接被道缘劈进了地底。

“这，是你应该尝到的果。”

道缘淡淡说了一句，轻轻抽出生死剑，转身向后走去。

夜青羽两眼呆滞，似乎是在思索他的话，片刻后，终于苦笑一声，仰天倒了下去。

大量的鲜血从他胸前喷了出来，染红了地下干黄的枯草。

微风轻轻吹来，枯草轻轻摇摆，似乎在预示着来年勃勃的生机。

……

……

道缘紧咬着牙关，脸色越来越苍白，勉力维持着身形，堪堪来到萧雪柔身边时，终于坚持不住，接连喷出五六口带着内脏碎块的血水，缓缓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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