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顾天擎骤然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戚锦年一声惊呼，“别，你轻点，搁着我肚子了。”

“是吗，没事吧。”

“有事！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呢，不光为了她，还为了什么。”

“明知故问。”顾天擎用力，在她的腰际上掐了一把，戚锦年痛呼，“你干什么！”

“这是装傻充愣的惩罚。”

“你才装傻充愣呢。”戚锦年忍不住叹息，“你不说，谁知道你想什么。”

顾天擎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的严肃，两人面对面躺着，四目相对，戚锦年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乱了，眼神有些游移动闪躲，顾天擎的眸子却越发坚定，只简单吐出一个字：“你。”

“我什么？”心脏里，仿佛一束烟花腾空而起，表面却还强装着镇定，“我什么。”

顾天擎到底是没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再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我就不要你了。”

“不要就不要，谁稀罕啊，哼。”戚锦年推开他的手。

顾天擎居然生气了：“你说什么？”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高举过头顶，钳制住，双腿也紧紧压着，唯独小心避开了她的肚子，但是戚锦年动弹不得。

见他真的暴怒了，戚锦年才小声嘀咕道：“你都说我白痴了，我还稀罕你啊，那我才是白痴呢。”

“再说一次试试看！”

“我说——”接触到沉敛深邃又燃烧着火焰的目光，戚锦年一瞬间改口，“咳咳，我就说，你胸肌很发达啊，让我摸摸。”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不要继续火上浇油的好。

这话他显然很受用，表情总算缓和一些，也是傲娇的轻哼：“你知道就好，陆慎行那种白斩鸡，怎么比。”

“……”

“你自己注意点，别在云瑶面前提起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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