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自负。”克拉克摇了摇头，托尼的性格和他完全不同。刘贺笑了笑，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是自信，克拉克，托尼和我们最大的不同不在于力量，而是心态，他永远站在科技的巅峰，不管是普通人还是我们，他永远自信自己的技术可以打败所有人。”

“那你为什么叫我陪你来这里？”克拉克问道，他们两个人悬浮在法庭上方数十千米处，这里没有人能看到他们。

刘贺看向太阳，很刺眼，但对他和克拉克来说却是力量的源泉。

“我知道很多东西，克拉克，”刘贺张开双臂似要拥抱太阳，“在未来的某一天，超级英雄们必须要站在一起才能守护这个世界。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表明我们的立场，让那些不为人知的超能力者站出来，加入我们。帮助托尼只是次要，我们真正要做的，是保护超级英雄这个群体的利益。”

“可我们是英雄，我们的利益就是建立在全世界的利益基础上的。”克拉克同样面向太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光辉而伟大。

刘贺锤了他的胸口一拳：“你不会希望有一天，人们要求你躺上他们的手术台，来贡献你自己的血液给他们进行研的。”

“我相信他们不会那样要求。”克拉克挑了挑眉。刘贺脸上挂起玩味的笑：“今天他们能对托尼巧取豪夺，我们如果不站出来，他们就会认为我们默许了政府对超级英雄的压迫。人的欲望无穷无尽，总有一天，贪婪会吞噬了他们的理智。”

克拉克沉默了，他在地球生活了二十多年，自然知道刘贺所说的是事实。哪怕是他那极具责任心的父亲也有着自己的欲望。

……

听证会上，参议院不断指责托尼不知道钢铁战衣所蕴含的威胁，并想将其收为政府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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