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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如遭雷击，脸色煞白，脚步不止的往后退了两三步。

“王姑娘，你再说一遍，你是说错了是吗？”

段誉面无血色，灵光一闪，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巴巴的看着咫尺间的绝色佳人。

王语嫣漫顾摇头，原本晶莹如玉，皓白如雪肌肤有些泛红，出奇的大胆重复一遍：

“语嫣愿伴随陈先生左右，辜负段公子美意了。”

段誉登时全身一震，平日里神仙姐姐那会与他说这么多话，这还不能表明心意吗，他心中痛苦，但不愿人见他丑态，拨开人群随即冲出去。

陈俊脑子有点懵，问道：“王姑娘不必在乎慕容复的心意，没人可强逼你的意愿，若是想令段誉离开你身边，目的也达到了，无需说这样的话。”

王语嫣深吸口气：“语嫣心愿伴随先生左右，没有违心。”

当重复第三遍时，陈俊才正眼看着她，心中颇觉有趣，“这个王语嫣有点不一样。”

在天龙众多女中，王语嫣容貌出众，众女较之也要逊色几分，但性格呆板，一心扑在慕容复身上，并不出彩，那会像现在这样重复提出自己的主张。

是他改变了她？

还是慕容复令她彻底失望？

说实话，当初进入姑苏时，阿朱与阿碧的更令他印象深刻，阿朱机灵古怪，外柔内刚，阿碧温婉柔弱，痴情不改，王语嫣除了容貌或能说出武功来源，其他反而没什么印象。

陈俊无意深究其中改变，既然想当他的使唤丫头，那客气什么。

“走吧！”

王语嫣跟着陈俊走向杏林远方，一如当初两人漫步花丛时，一人稍前，一人稍后，慢慢消失不见。

留下一片愕然失神的慕容复，他呆立当场，没料想到，一直对他痴情不移的表妹竟改变了心愿，跟着人跑了，跑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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