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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凌没有回应她，跟这种浅薄的人说话，简直是浪费口水，所以每次这俩人来找她，她都会让人把柳絮也叫来。

在吵架上，柳絮倒是可以帮她节省一些口力气。

柳絮也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听见杨芸小小淑人却敢这般言辞不逊，立即啐了杨芸一口：“你也不过是小地方来的女子，如今在王府中，身份低微，也该收敛一些，看来是之前王妃把你打得还不够重吧？竟然还有力气在这里继续跟叫嚣，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王妃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这个下贱胚子来说三道四！”

“你！”杨芸瞪着眼睛：“你这人怎么满口粗话，简直不像王爷的女人！”

“哼！”柳絮媚眼一瞪：“老娘就是这般说话行事，要是再敢在王妃面前口出不逊，我可就不是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了！”

“雪儿，你看柳良娣！”杨芸立即向杨侧妃求助。

杨侧妃这才开口道：“柳良娣，你好歹也是王府的人，说话这般没有遮拦，传出去丢的还是王爷的脸面！”

柳絮对杨侧妃多少还是有些忌惮，面对杨侧妃时，心中总有阴影，见她发声，底气就泄了一大半：“我不过是教杨淑人好好说话罢了，难道她在王妃面前如此说话就不该训斥吗？”

杨侧妃柔和静谧的脸有厉光闪过，她看着柳絮，不疾不徐道：“杨淑人是我的人，她说话做事若有不对，自有我来教训她，还轮不到你来插口。”

柳絮被感受到杨侧妃的阴冷，没敢再吭声。

霍凌见状，这才悠然笑道：“这样看来，杨淑人对我如此不敬，原来是出自杨侧妃之意了？”

杨侧妃面露惊慌，随即又镇定道：“姐姐难道还不了解杨淑人吗？她说话一向耿直，和柳良娣有的一拼，可是心里其实都是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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