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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是放下了一切，是认输了，可是她忽略了，对一个魔鬼求饶，是根本毫无作用的事情。

看着她终于放下了高高在上的态度，俯首在自己面前，施小芸没有半分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心理，反倒是充满了快感。

肉体上的折磨还不能满足她变态的心理，当看到程灵心理上的臣服，她才觉得十分有成就感。

程灵越是苦苦哀求，施小芸所获得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求我啊。”

“是，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的家人。”程灵低着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

昔日的程家小姐，万众瞩目、高高在上，家族中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如今却要以如此卑微又羞辱的姿态匍匐在一个队她百般折磨的女人脚下。

内心的屈辱，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施小芸笑着道，“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样子，你这样低着头，是怕我看见什么吗？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程灵咬着嘴唇，因为太过用力，鲜血都渗了出来。

这一刻，她无比期待自己立刻马上死去，也不愿再受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的折磨。

这一刻，她第一次体会到，原来活着，比死更痛苦。

这一刻，她多想杀了施小芸，并将她碎尸万段。

可是，她现在就是废人一个，别说杀了施小芸了，就是想碰她一下，都万分困难。

成为阶下囚的她，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唯有按照施小芸的要求去做。

如果说之前她是放下了自己的尊严的话，那么现在，她就是彻底地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她，已经不是程灵了，而是一个屠有一具肉体，但却没有灵魂的空壳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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