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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天气比白日凉了几分,吉木哈也不吐舌头了。当徐谨带着这头笨笨的獒犬回府时,府中侍女嬷嬷赶忙为她张罗饭菜,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径自回了房去。
“喂……开门开门……阿谨,你不陪我说说话吗?开门……哼……”
陈挽在门口拍了半天都不见人出来,看着窝在一旁舔毛的獒犬,只道屋里那人累了,她便只能去了她娘的卧房。
“没吃饭吗?”陈夫人手中端着绣布。
陈挽在桌旁坐下,倒了杯水答道:“没,爹爹忙得顾不上吃,她也是,当官好生折腾人啊。”
陈夫人无奈地笑笑:“你这孩子,你以为仕途好走呢……”
……
庭中古槐的树叶沙沙做响,徐谨丝毫不被影响,在敬一堂中安安静静地,在读刘洪良给她写的信:
文吉:
展信佳,见字如晤。别后半月有余,殊深驰系。睽违日久,拳念殷殊。文吉可有想吾?若言不想,涟心定如坠幽幽浩浩之深谷,受九天重火,顶万道雷击。故,文吉如此善心,定然是想吾的。
……
徐谨“噗嗤”一声笑了,刘洪良啊刘洪良,谁能知道状元郎耍赖皮的这一面。她接着读道:
此去蜀地,灾民积怨已久,况灾情本身严峻,安辑恐任重而道远。上苍有好生之德,却也有天灾降世,地动山摇,百姓流离失所,只积众以防流民四散、上京乞讨就颇费涟之心神,更谈何其他。
言之蜀地,横断山脉,地跨高原,崇俊清淑,奇秀险绝,更有“天府之国”之美称。然,蜀地西部,临巴颜喀拉,处龙门山断裂一带,数千年来深受地动之摧残,地貌支离破碎,百姓苦不堪言。
涟于此长叹,蜀地百姓苦,蜀地百姓难,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蜀民难,难于上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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