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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寸。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大道之音自鸿钧口中缓缓而出，没有想象中的金莲泉涌，也没有仙鹤飞舞，一切都那般平静，只有他的声音，深入人之灵魂，让人颤颤莫名。此时，看众人之相，若众生之相，或喜、或悲、或乐、或苦，不一而足。

人群之中，林恒表情也是万千变化，他先是平静无常，偶有明悟之色，渐渐露出喜色，且越发兴奋，只是到了后面，眉头却紧紧皱起，脸色茫然、痛苦之情。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最龗后一句落下，鸿钧目光平淡的扫过众人，朗声道：“尔等可有疑问？”

“敢问老师，何为圣人？”老子起身，躬身问道。

他之问题，便是众人之问题，只是由老子问出却是奇怪，因为他为鸿钧弟子，然后鸿钧不曾说过圣人之话题吗？又或者，这本就是一场戏？

具体如何，却也无人多想了，大家只是紧紧盯着鸿钧，听他回答。

“圣人之道，玄之又玄，不可言，不可语，只在悟也。”鸿钧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又道：“圣者，元神寄天道，不死不灭，万劫无量。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亦以万物为刍狗矣！”

简单的两句话，鸿钧就解释了圣人的强大，对众生来说，圣人就是天道的存在，让众人心生向往之情。以万物为刍狗，我便是帝王也！

“敢问老师，大罗之上便是圣人境界否？”元始马上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他这个问题也让大家好奇。毕竟这里的人多为大罗金仙，只是与刚才不同的是，大家看时，不再只看鸿钧，有的人也看向了烛龙，这个人的修为，明显超出了大罗金仙，便是众人不知准圣这种存在，也知龗道他高于大罗，是众人之上的存在。那他的境界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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