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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山海得到的消息是，沈炼正和他的婢女一同游玩广陵，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千户大人？”

赵节面色微变，他是知道最近绣衣司会来一个新千户的，而且实力不弱，看来就是这个沈炼了。

本来他向着到时候宴请沈炼，拉拢一下他，看能不能收买沈炼，但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是这副样子。

沈炼一进来就杀了赵节的下属，又将赵节打飞，这让赵节非常生气，因而语气也并不很好：

“沈大人是吧？你杀我赵家武者，是不是要给我赵家一个解释？”

沈炼却看也不看他，盯着冯山海道：“你就是这么审案子的嘛？是个人都能看出其中的问题，你堂堂一个绣衣司副千户，竟然发现不了问题嘛？”

冯山海额头冷汗直流，不过他还是嘴硬道：“大人，现在所有证据都在说李荧撒谎诬告，属下也不过是看证据说话而已。”

“看证据说话？”沈炼轻叹道：“我们绣衣司做事，也要看证据吗？”

“沈炼，你这是什么意思？”赵节面色大变，诚如沈炼所说，绣衣司臭名昭著，许多栽赃诬陷的手段对他们来说手到擒来。

“沈炼我告诉你，识相的将我放了，否则，等赵家知道你要冤枉我，到时候怕你下不了台！”

“威胁我？”沈炼走到文书处，刷刷几笔写下证词，然后让舵夫等人按手印。

“大人。。。”舵夫哀求一声，却在沈炼冰冷的眼神中颤巍巍地按下了手印，至于之前的那一份，自然已经被沈炼撕掉了。

“好了，现在证据确凿，冯副千户，按大周律，赵节玷污和蓄意谋杀的是朝廷命官的家眷，该当何罪？”

冯山海心中被沈炼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招弄得不知所措，他怎么也没想到，沈炼竟然丝毫不顾规矩，随意篡改证词，这可是知法犯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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