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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拉过他的手，将卡放在他的手心里，大大方方，自嘲一笑：“乔之，这卡你必须拿着。我再用下去，就真的不合适了。没错，我以前没有还给你，其实是藏有私心。我妒忌姜月明，我恨你爱她，我巴不得你们不能幸福，所以，我想在你俩之间挑起事端。只要她看到我用你的卡，一定会跟你吵闹，别扭……”

所以，那时候，她半推半就收下那张巨额的奖金支票。

“乔之，我从来就没想过会失去你，也不敢想……刚分手的那些日子，我老是幻想自己忽然法力大增，能毫不费力地将你抢回来……”

抢回来，不是因为他的愧疚，而是因为他的爱情——是没有任何瑕疵的爱情，绝不是因为同情和歉疚。

真遗憾。

还是没办到。

“换做是别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姜月明。怎么能是姜月明呢？我那么恨她，那么讨厌她，可是，我却偏偏每次都输给她……唉……乔之，你怎么可以爱她呢？你不知道，那时候，我真是连你也恨透了……”

“我渴望你快点发现姜月明的真面目，知道她不过是个逢场作戏的女人，我希望她不是真的爱你，希望你俩吵架打架一如寻常庸俗男女……”

她笑呵呵的，跟个小孩子似的：“乔之，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幻想你俩吵架翻脸的场景……”

可是，他俩毕竟没有吵架——远隔万里，就算吵了，她也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想，我一直用你的卡，姜月明就会反过来妒忌我，我甚至幻想，你俩过不了多久就会互相厌倦，彼此憎恨，然后分手，那样，我就还是有机会的……”

穆乔之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可是，她再后退了一步，还是跟他保持着距离，恰到好处，既不亲昵，也不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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